“啧!你这都不知道!”老鸨冲许娴招招手:“过来,我跟你说道说道。”
许娴附耳过去,老鸨喋喋不休的同时,许姑娘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哦…”许娴恍然大悟:“断袖之癖原是这样。”
老鸨摇头叹气:“我之前看江公子清雅肃然,还以为他是下面的呢,谁知温公子是…啧。”
许娴使劲摇摇头:“哎呀,你瞎说什么,人家真是兄弟。”
老鸨哼了一声,许娴挠挠头,改口:“不过你这么一说,他们吧…确实还…还挺登对儿…其实啊,我觉得温白不一定是下面的。”
许娴兴致勃勃地跟老鸨讨论起来:“你都没看见他刚刚打群架时的样子,太男人了,这活脱脱为媳妇儿出气的样子。”
“不然不然。”老鸨争辩:“妾身我做这行十几年了,从未看走眼过,分明是江公子在上。”
“季白兄啊,对,他是武功厉害,但你看他都神志不清了,若发生什么,肯定是温白!”许娴振振有词。
老鸨摇头:“你个小丫头片子,看错啦。”
“你才眼拙了呢!”
温白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随口:“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连忙闭了嘴,许娴清了清嗓子:“温白,你们好了啊?”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温白犹豫着回答:“好…好了。”
老鸨掩唇笑道:“毛头小子,还挺快的。”
这句温白懂了,她是说江季白…快?分明是揶揄江季白的,可温白的脸颊却不明不白地热了起来。
“我说您,老板娘,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家的…”温白故作玩笑。
老鸨暧昧笑着:“不好意思啦?”
“去你的。”温白瞪了她一眼。
老鸨艳羡道:“感情真好~”
温白扬眉:“那是自然!这天下,就属我对江季白最好,偏偏人还不领情。”
许娴咳了几声:“所以你们一直是…那种关系?”
“嗯?”温白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老鸨推开许娴,八卦道:“就床上关系。”
“你瞎说什么!”温白不可思议道:“你当谁都是罗玉绯那个变态吗!”
老鸨欲要再说,便被许娴拦住了,许娴斥道:“都说你想歪了想歪了,你还非不信,人家就是兄弟们嘛。”
“你都对人家江公子那样了,还…还不是?”老鸨嘟囔。
温白气不打一出来:“哪样啊?我问你哪样!江季白是我兄弟!我把他当儿子养怎么了?我就问你怎么了!你对你儿子不是尽心尽力的吗!”
是兄弟,当儿子养?这他娘的都语无伦次了,绝对有点啥,老鸨眯着眼睛不言语。
“好好好,我们知道,你别激动。”许娴安抚道:“那个…我们走不走?”
温白哼了一声,转身上楼背人,路过老鸨时,撒气般地来了一句:“下流!”
老鸨:“……”这绝对是恼羞成怒。
许娴忍笑,补了一句:“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