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光着屁股更换草裙,那么愤怒的甘比亚人,可能会把他们的鸟切掉!
“哦,妈的!!”
查克多吓得大叫。
几个小子瑟瑟发抖,跟着甘比亚人进入帐篷去换衣服。
我们几人坏笑,我搂着怀里的朵拉,偷看宾铁。
那个狗贼,此时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闷闷不乐的。
他的身边,是亚骨,还有酷玛珈。
三个人低头喝酒,一言不发的样子,就像是三座雕塑!
“哦,我的上帝!”
“宾铁,我错了,行不行?”
“你他妈能不能坐过来,我让我的老婆们给你倒酒,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熊熊的火焰中,我笑嘻嘻的对着宾铁说道。
换来的,却是宾铁郁闷的白眼,还有他竖着中指的右手。
我无语的撇撇嘴,心想你他妈自生自灭吧!
这时,一身鹿皮的西玛特贝戴上了鹿角,拿着兽骨法杖,走到了火焰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