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鸣不敢赌……
站在旅馆房门前,深吸一口气,他手指摸向门把手。
刚碰到冰凉的金属,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窜上后背。
所有的毛孔瞬间竖起,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有问题!
杨鸣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半开的门缝。
他屏住呼吸,慢慢向后退了一步。
突然!
“砰”的一声,门猛地拉开!
两个彪形大汉从里面冲了出来!
“草!”
想都没想,杨鸣转身就跑。
可他刚跑出两步,就看到走廊两头涌出五六个人,黑压压地朝他包抄过来。
杨鸣咬紧牙关,被逼到了墙角……
……
沧江边的沙场上,一栋破旧的吊脚楼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楼下堆积如山的沙石在夕阳下泛着金光,衬得这栋木质结构更显破败。
吊脚楼里,浓重的烟雾缭绕。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半躺在竹椅上,他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衫上沾满了油渍和灰尘。
男人粗糙的大手紧紧抱着一个水烟筒,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呼——”男人吐出一口浓烟,眯起眼睛望着门外。
沧江的水声混合着沙场上机器的轰鸣,仿佛在唱着一首粗犷的劳动号子。
突然,楼梯处传来“吱呀”一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
“文哥。”一个瘦小的身影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钻了进来。
这人肩膀缩着,一米六七左右的个头,瘦瘦小小,不过那双眼睛却非常凌厉。
孙文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又深深吸了一口水烟:“找到了?”
花鸡点了点头:“嗯。人是找着了,只是东西不在他身上……”
“不在他身上?”孙文猛地坐直了身子,眉头紧锁。
“嗯。”花鸡说,“我收拾了他一顿,可那小子嘴巴硬的很,什么也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