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面色发红,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耻,可脑海都是老夫人下的死命令,一个月后开拔,她时间并不多,若不抓紧,那便会失败。
失败便是地狱,她输不起!
柳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爷……老夫人下了死命令,要奴婢今日一定要留在房中,爷不想碰奴婢没关系,但如果奴婢今日出了这个门就会被活活打死……”
萧缜看着她娇媚柔靥上泫然欲泣。
昨夜她那细微破碎的声音,绵绵软软的在他心上一拨,他喉头一滚,心躁,又实在厌恶。
他已然对不起一一了,觉不能再对不起第二次。
萧缜喉头微燥,冷下声道,“你出去,母亲那边我会去说。”
柳衣颤着长睫,宛若泥胎般岿然不动。
“唰——”
拔剑而出,寒光震然。
剑悬在她的脖颈之处。
“你若再不走,你的命便可不要了。”
薄凉,冷血。
眼里蓄势待发的杀意。
柳衣心脏错乱跳动,若能走,谁会比她更想走?
但妹妹还在老夫人手底,她们姊妹的奴籍还由老夫人掌管,她从昨日破了身子起,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