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启蒙年岁的聪慧稚嫩了，学起来却一点不慢，倒是让萧缜无形之中改变了几分认知印象，至少下次濡儿再说什么，柳衣不通笔墨，就可以阻止她了。

柳衣皮相本就生的极为出众，完全继承了沈家父母的优点，一张脸从前青涩时候只宛如将开未开的莲花，而现在岁月过去，柳衣比之过去饱满丰腴了，倒是更加的惹人怜爱和美艳绝伦。

萧缜并不是什么在意面貌的人，只是闭眼之间，也很难将柳衣的绝色摒弃，何况，她与沈玉如的五官，实在是相似的可以。

以前还没长开的时候就已经很像，现在若是站在一处比对，恐怕更加混淆。

萧缜虽说心里的想法比面上表达的杂乱很多，但也一路保持着自己的冷峻脸没有多话打扰柳衣阅读。

他比起来，也许也是看着如今的柳衣，不知道开口问询什么，即便问询，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好回答。

“五爷在看什么，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不妥？”

萧缜的目光终究还是被柳衣察觉到了，她虽然沉浸故事，但也不是完全忘了身边的人，

萧缜又不是个会做事隐藏什么的人，于是柳衣只好在那道炙热视线一遍一遍扫视过的时候，忍不住皱了皱眉开口询问她。

若是无事萧缜随便看看还好，若是她脸上真有什么不得当的地方，现在珠儿也不在车厢里，可要注意待会出去漏在众人视野里的时候，不要出丑才是。

柳衣很在意这个，甚至说有些惶恐。

就算这段时间的日子已经稍微令她适应高位者的生活，不过到底做了十多年的奴才，一时间回到那高门大院的沈家去，心里还是怯怯的，担忧丢了家里的脸面。

也就是考虑到这一点，老夫人才会叫上王嬷嬷一路陪来，想必是也有这些考量。

萧缜闻言。看到了女子眼中隐藏的不安，他本想按照往常一贯的习惯冷嘲热讽一番，却没来由的将话咽回了肚子。

他只是对她所作所为有些不齿，日日相处下来，倒也觉得柳衣算是个能在家宅里安分的，不会继续令他为难的话，这样的丫头，从前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之后又好像和她说的一般无二，老实本分着的正妻，似乎也不是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