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一路上颠簸又无聊,萧缜为自己脑子里疯狂的,不受控制的想着柳衣而寻找着合适的借口。
就算是不论从前过去,只说回来之后的安排,
那被萧缜精挑细选安排进府中给柳衣找不痛快的妾室濡儿,就算是如此的在府中被妾室压下一头,也没有做什么歇斯底里,阴险手段来试图改变什么,
原本萧缜总是觉得柳衣是个心有城府,手段高明的女人,只是眼见着她一日日的真的在她那简单的小院子里,安安分分的带着孩子和几个丫头便偏安一隅了,萧缜也不禁有些怀疑起来他自己的判断。
论迹不论心。
就算是装出来的,能够装一天两天不算什么,但是装的一年两年,几年十几年,那还能叫装吗?
柳衣带着些薄粉色的面庞没有什么遮盖的落到萧缜眼中,以往总是忽略接触和了解也就罢了,只是最近因为这些事,不可避免的走的近了一些,便不受控制的去想,去念,去思考他现在的行为是正确还是混账。
毕竟没有谁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夫人,尤其是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只有夫妻和睦,家宅才能安宁永续。
萧缜脑子里,又想起来了周年旭的声音。
此刻正接亲到,坐在高头大马上得意洋洋的周家少爷,若是知道,他以为根本没有劝出效果的萧五爷,此刻已经开始对他说的话进行反思,会不会得意的笑出声来。
“既然是已经定下,想来是都觉得好,那就没什么好说,择一个好日子将……”
萧缜千思百想间将柳衣刚刚提过的名字给忘却,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只是柳衣并没有什么为难人的恶趣味,于是重复着再复述一遍。
“峥琪,峥嵘岁月,伊琪瑶莹,是我们给花儿选的名字。”
“嗯……峥琪。”没有被柳衣看穿的尴尬,只能说成大事者果然不拘小节。“择一个好日子将峥琪的名字记上族谱,此事母亲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