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话也不能这么说。
柳衣在心里不无戏谑的想了一句,又看向眉头紧锁的萧缜。
客套似的敷衍了两句。
“五爷不必太过挂心,我多多少少查出来了一些线索,跟着慢慢找便是了,左右还好花儿没发生什么大事,之后我也会更加仔细些,定然不会叫花儿再受这样苦楚。”
这样虽是场面话,却也真情实感,若是可以,就算是拼尽全力,柳衣也绝对不想花儿再受那样的罪了。
这萧府之中,墙院层层叠叠,有青砖绿瓦,却没有玲珑人心,个个都是难活下去的。
萧缜听完一切前因后果,眉头的皱结却没有消散,他坐着也无心喝什么茶水,只是点了点头。
“你处理的手段很好,只是不必太过仁慈,照我看那背主的奴才打杀了也好让你立立威才好,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把主意落到你头上,真是乌七八糟。”
萧缜显然对这些手段并不稀奇,虽然他是个常年行军打仗的军旅男儿,但手眼通天,后宅之中的手段也是相当清楚。
毕竟跟着老夫人成长至今,什么也算是见识过了。
他话中的狠厉程度,柳衣并不惊讶。
若是萧缜赞同她仁慈了些的手法,她才要疑惑呢。
只是叹了口气,带着些莫名的情绪。
“从前……我也碰见过这样的事,分明是主子家的疏漏,却偏偏也要下人去顶嘴,五爷,我只是不想,再见当初不愿见到的模样。”
柳衣这话,算是吐露了一点心声。
当初还在作为婢女的时候,有个叫鹅黄的丫头同她关系很好,在她心里,只比妹妹差上一些了,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相互一路扶持着走过来,平日里也有经常救济,交换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