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多只是没有特意给这个看不惯的丫头留汤,什么时候骂过人了?
掌事嬷嬷似乎想到了有这样的罪名,她瞪了一眼富贵,示意他不要没有准许的时候就胡乱开口,
想来是来之前特意嘱咐过了,是以,就算是富贵脸都被气红了,还是坚持没有立刻开口。
“你的意思是,濡儿夫人院子里的丫头,是故意攀咬你了?”
嬷嬷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面露坚定,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躲闪,就这样看着萧缜,以及旁边神色不明的濡儿夫人。
“奴婢不敢这样想,也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这个丫头记错了说胡话也说不定。小厨房今日在工一十七人,当时在场的有九个,五爷若是不信,自可以传他们过来问话。”
“都是你身边的人,说话自然都是向着你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老货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秋胡一听还有别的人证,急急忙忙的开口为自己辩解,
“秋胡姑娘怕什么,难道我还能堵的住所有人的嘴,让她们不敢说实话不成,这可是萧府,我区区一个奴婢又有什么本事,有的事情,做过就是做过,若是确有此事,奴婢不会否认半个字,但若是奴婢手底下的人没做过的,也不会叫些旁人,随意给欺负了去。”
掌事嬷嬷的音调沉稳,说话也都有理有据,周身气度稳重,也的确看不出来刻意为难秋胡的样子。
“五爷,五爷,奴婢所言,字字都是实话啊五爷,夫人,夫人,奴婢真的没有胡说。”
眼见和嬷嬷争吵不出来什么,秋胡干脆直接跪坐到了萧缜跟濡儿面前,脑袋往前磕去,似乎就是咬死了自己的说辞,赌的就是这件事各执一词,谁都没有证据。
“那什么荣莲汤,可是你遗漏濡儿夫人的?”
萧缜眼皮子抬了抬,神采没有落到哭哭啼啼的秋胡的脸上,而是越过了落到小厮富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