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可以解释出来了。
只是,为什么。
柳衣的眉头皱的太高,神情间并没有因为想通了一点可能性而沾沾自喜,反而是更加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她想着,若是这样去看,身边能够有这样多的人供她差遣使用,这个濡儿夫人的身份绝对不可能简单才对,
又是武艺高强的歹人,又是有门有路的大夫,再加上也许有混在她院子里,替她偷偷做些什么见不得光事情的丫头……
……偷偷隐藏在萧府中的。
柳衣猛的抬头,几乎下意识就想要去找萧缜或者萧老夫人,想把刚刚这些推论都说给他们听,只是
刚刚迈开腿还没有走上两步,柳衣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啪嗒啪嗒。
为了专心思考,柳衣特意叫了人在外边伺候,不用近身等着,
此刻,屋内的寂静中,只有柳衣刚刚踏出去的两步声响在回荡着,
她却突兀的停下了,
直到万籁俱寂。
柳衣当然不是因为害怕了,害怕什么濡儿夫人知道这个之后也许有没有报复什么的,
柳衣当然不是因为这个,毕竟不管怎么样,二人的仇怨都是已经结下了的,
濡儿夫人对她的孩子下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们两个人,只会是不死不休的仇敌关系,而非其他。
对于自己的仇人,柳衣并没有什么恐惧的情绪,自然不会是因为害怕。
她只是有些缓慢的停了下来,又把自己跌坐回了椅子上,脑袋慢慢,慢慢的,想起了一点其他的东西。
手腕被柳衣抬了起来,一截还有些发皱的衣袖从白皙的手腕滑落下去,漏出了光洁手腕的上套着的那只烟紫玉镯,
原本冰冰凉凉的玉石,被柳衣的体温捂热,带着一股温顺的质感,又弥漫着价值不菲的贵气与华丽,就这样套在柳衣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