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珠儿的表情，陆嬷嬷将她的心思便猜的七七八八。

到底是勾起了那点子的回忆。

嬷嬷看着她，似乎想到了当初自己的样子，颇有些感慨的对着珠儿，伸出手来。摸了摸珠儿的鬓角。

“你同我那时候实在是太像了……只是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珠儿有些好奇不解的开口询问，她知道陆嬷嬷的眼底有些悲伤，却仍旧想要知道，

她觉得，只要有问题，也许说出来同大家都知道，也许有人安慰，会更好些。

陆嬷嬷想了想，看着外边再度黑下来几分的神色，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下了决心开口，

“罢了，不过是一些陈年旧事，憋在心里也没什么意义，你这丫头既然想听，讲出来同你听听也没什么妨事的。”

珠儿立刻带着蒲团，坐的离得更近了一些，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十分专注。

陆嬷嬷想了想，“那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呢，要说这萧府啊，为什么近年萧条了这么多的岁月，却仍旧在这京城之中，屹立不倒，占据了一席之地吗？”

珠儿皱着小眉头，努力的去思考着，

平日里柳衣从前并非没有讲过这些，只是她从来也没有太多上心，这时候让她回忆，还颇有些困难起来。

于是她眨了眨眼，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因为萧老夫人呕心沥血，费尽心思，培养了好几位优秀的爷跟主子出来，才让萧府有了新生的时候？”

珠儿当然不懂这些，这几句也是从前柳衣随口提的，

毕竟她同萧老夫人的交集也不少，偶尔会这样的感悟出来，次数多了，珠儿也听进去两耳朵，此时正好拿出来用用，也显得她没有那么不谙世事，丝毫不懂的样子。

陆嬷嬷听了，倒是不偏不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