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月儿侥幸活下来了又怎么样。
濡儿夫人不屑的想着,又有谁会听一个背主的丫鬟,莫名其妙的说辞呢。
何况,他们的计划已经快到尾声,那丫头就算是着急忙慌的赶回来报信,那也来不及了。
濡儿夫人躺在软榻上,又是虚弱的轻咳两声。
门外,郭大夫的身影已经离去。
距离他们发生变动的日子临近,最近他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私底下联络人手聚集,筹谋到时候怎么一举攻入的安排,
再者还有费尽心思的潜入跟渗透,萧家好歹也是京城豪门世家,若是简简单单就对付了,那才有鬼。
一定要做到里应外合,外边骚扰,里面内乱,等到人人惶恐而避之不及,慌乱而不择手段的时候,才是他们功成的时机。
郭大夫叹了口气,至于那个萧缜所谓的,要见到什么什么婴儿,
可就实在是有些难办咯。
三天还不够准备的时间,看样子还得去找个什么借口糊弄,或者去黑市偷个婴儿死胎?但合适的多半不太好找,要他现场去找个孕妇剖了人家的肚子,将婴儿挖出来…?
郭大夫一脸嫌恶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那也未免太恶俗了,他做归做,玩儿归玩,这种烂的好似不像人形的事情,他还是有着底线的。
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郭大夫摇头晃脑,在萧家的宅子里慢慢悠悠的走着,身边没有带着和那老大夫一样的药箱,
由于濡儿夫人的身体问题,他几乎算得上需要时时关照着,所以干脆留在了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