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拿上这些首饰,便主动找到了沈月裳和白远之的院子里。
此时,沈月裳还在为了白远之的计划没有效果,而对他抱怨连连。
白远之忍受着她的斥责,心里也是敢怒不敢言。
忽然间,见叶流烟笑容满面的主动过来拜访,白远之整个人如临大敌。
他条件反射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就生怕叶流烟是来找自己秋后算账的。
但他这副表现落在沈月裳的眼里,却像是对叶流烟旧情未改。
沈月裳看的很是不爽,当即冷哼一声,索性撑着脑袋越过头去,只当没看见有人。
“流烟,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儿吗?你家酒楼出问题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虽然你向来要强,不喜欢别人多帮忙,但此事貌似非同一般,要不还是让本侯出面,警告那县令几句,也许你家的事情就能解决了。”
要说起来,此事也还真是多亏了你的帮忙。
若不是之前借助了侯府的名声,也不会使得叶家松城境内酒楼的问题,这么快的流传出来。
要知道,百姓们可都是些好事者。
一听说这酒楼背后的背景,居然和侯府有关,大家仇富和募权的心理,便瞬间被点燃。
以至于人人都在关注叶家酒楼的饮食问题,他们都巴不得官府把酒楼的罪责定了,让酒楼关门,自己才能顺气。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叶流烟自然懂得。
但要不是白远之有意宣扬侯府和叶家的关系,只怕当时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僵,以至于险些难以收场。
而之后,就算酒楼真的背叛了罪责,白远之倚仗着太后的势力,也只要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自己摘出去。
如此的过河拆桥,简直比其他阴谋阳谋,还要更加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