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到叶流烟的休息,沈慕北特意招手,只让绿华和玉蕊一块出来说话。
他先焦躁的在院子里面,来回踱了好几回步,然后才压着心头的怒气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出行的事情,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为何这群刺客会特意挑在你们回去的路上伏击?你们二人与这些刺客打斗之时,可有发现什么破绽和线索吗?”
沈慕北愤恨的长出一口气,连玉蕊送上来的茶水也没心情喝。
“若早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当时本王就不应该让她回去。那时我在军营里,你们传信的人说话又说的不够清楚,只说问我借几个人,保护流烟的安危。但本王却不曾想,你们竟真是要她在临产之际,还要冒着风险回家。这到底是谁告诉你们,叶家二老重病在床,生命垂危的?”
沈慕北质问的理所当然,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沈慕北人。
绿华和玉蕊作为叶流烟的亲信,不太习惯被别人这样当面教训。
可是让叶流烟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生孩子,以至于身体元气大伤,至今昏迷不醒,她们二人心里也觉得十分愧疚自责,所以也就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满的情绪。
两人都乖乖垂着脑袋,自我检讨似的说道。
“昨日,有个拿着我们家管家书信的年轻男子,跑过来向小姐汇报。他弄得一身蓬头垢面,乍一看,的确像是万般辛苦,千里跋涉而来的。我们小姐十分警惕,原本是不相信他的话的,但是看到那书信,的确是管家的笔记,我们才有些缓和。”
“小姐也知道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好走太远的路,可万一事情是真的,她若是不赶紧回去见二老最后一面的话,只怕我们小姐也会自责死。所以两相纠结之下,她还是决定带我们上路。”
玉蕊揪着自己的衣服,低着头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心里无比自责难过。
绿化理解她的心情,便拍了拍她的后背,也接着她的话一起说。
“本以为问王爷你借几个人帮忙护卫,我们这一路必然能够平安无事,可谁知道会冒出这么多人,专门想要我们小姐的性命。”
“我们惊吓之余,也曾质问过刺客,他们这幕后指使之人是谁,但他们绝不肯说。好在赶上朱小姐今天路过,得她相助,才保住了小姐和小公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