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的不识趣,原本对他还有些期待的沈月裳,顿时有些泄气。
她气呼呼的拍了白远之一下,便彻底的坐过了身去,只陪着太后。
而白远之莫名被打,他自己竟然还不知道什么原因。
见沈月裳莫名其妙的又生起气来,他只当是人家又娇气起来,无事生非,所以他愣是半点都没有往心里去。
太后被沈月裳撒娇似的挽住了手臂,她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轻轻拍了拍沈月裳的肩膀后,太后端起一副客气的笑容,也不赐座,就只拼着自己最后的一丝脸面,梗着脖子跟沈慕北叫板,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
“摄政王不愧是摄政王,就是如此的有主见。你想要成亲的事情,哀家和皇帝才刚批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安排好了,由谁来负责操持举办。这样的雷厉风行,倒还真像是你素日的做事风格呀。”
不过是几句讽刺的话,沈慕北平日里也听的不少。
他依旧身姿挺拔,对于太后的话,也没有多少反驳的必要。
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同说不到一块儿的人纠缠这么多。
可谁知,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更是惹急了太后。
太后等不到他的回应和反省,自己反而恼羞成怒的直接站起身来,语气也变得格外严厉。
“但是哀家不管你对未来的王妃有多看重,这也不是你满宫里乱闯的理由。你贵为摄政王,应该在皇帝身边替他应酬群臣,这里可是女宾筵席,你就这样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还是不把这些皇亲贵眷们放在眼里!”
好不容易揪到一个可以攻击的点,太后自然得要努力的上纲上线。
她的这些小伎俩显而易见,叶流烟完全没有被吓倒。
倒是大殿里和外面帐子里的女眷们,被太后的声音惊吓到。
本来还觥筹交错的热闹筵席,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显得发怒的太后,一个人格外突兀且可笑。
乱闯女宾筵席的罪名,也是可大可小的,以沈慕北的身份,自然没有人敢多加怪罪。
但是叶流烟也不希望他的名声受损,便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