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执己见,撒娇的晃了晃太后的胳膊,还是强行坚持自己的观点。
“咱们管他们怎么说呢?我是母后的女儿,谁敢说我半句不好?母后,我就要跟他合离,我真的受够白远之这个家伙了。他除了会说几句好听的话,没有一点作用,女儿要继续跟着他的话,一定会憋屈死的。”
“至于改嫁的人选,女儿也已经有着落了,母后尽管放心。”
说到此处了,沈月裳倒是难得的脸红羞涩了起来,
见她突然变得如此小鸟依人,小女儿娇羞,太后却感到警铃大作。
早有预感的她不死心,睁着眼睛又问了一句。
“是谁?”
“这个人,母后你也认识,他很优秀,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江北督察,李君珩。”
而后,也不知道沈月裳是否说服了太后。
总之,在白远之下狱的第二天,除了得知,沈月裳特意进宫一趟之外,叶流烟便再没有得到有关于常宁侯府的任何消息。
直到年二十八日,沈慕北亲自来的这一趟,叶流烟才了解了一星半点。
“今天是陛下和太后去军营中视察的日子,按照以往的规矩,军中都得要献上一个表演,用刀枪剑戟,搭配着编造而成的一个战斗演习。”
“为了这个演习,我在军中泡了快有一两个多月的时间。可谁知道,为着白远之出了事,太后也没有心情继续看,他们就在军中随便的转了转,又问候士兵了几句,便匆匆回宫去了。”
怪不得看他这样一身风霜,风尘仆仆的跑了进来,原来今天就是那所谓演习的日子。
叶流烟上前,拉了一下他的手,感觉到沈慕北周身冰凉,她赶紧让绿华去盛一碗姜汤过来,又让玉蕊倒一盆温水来,好让沈慕北捂一捂手。
不过沈慕北却并不着急着,陪叶流烟在炭盆边上坐下。
他匆匆说完之后,便急不可待的要去看,那放在窗下摇篮里的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