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到李君珩这样讲,沈月裳十分的不解。
她抿着嘴巴,仰头想了半天,却还是没有想出个结果来。
相反的,如果换作是在白远之的面前,沈月裳肯定早就不耐烦的催促着,让他赶紧把答案说出来了。
“做没做过的事情,咱们自己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今天这几个人闹事儿,我看根本就是他们自己脑子突然出了毛病,这和咱们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沈月裳说的理不直气壮,手一摊,显得自己好像很无辜似的。
“虽然咱们是卖过他们那些东西,但是愿意吃下去的,还是他们自己所做的选择。就算最后,他们因此丢了性命,或者丢了大脸,那怎么着,也不应该要怪到我们头上来才对呀?”
顾及着是在心爱的李君珩的面前,沈月裳的脾气简直柔顺的不像样子。
她见对方的脸色不好看,还难得的耐着性子,安慰了对方几句。
但是话说回来了,这沈月裳的思维方式,着实是令人不太能理解。
若说他不聪明吧,她倒也还知道一些人之常情。
可若说她聪明吧,她却连今晚的事情,这么简单的弯都转不过来。
李君珩略有些嫌弃的,垂眸斜瞥了她一眼。
之前他就是觉得这郡主愚蠢,多金,又好拿捏,这才想方设法的利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把人给骗过来的。
如今他倒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沈月裳这一份,被过于保护而养出的天真了。
“话虽如此,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咱们现在的对手不是赵大人,而是他背后的摄政王。你也知道摄政王一向和太后不睦,若是被他抓住一些把柄,他岂会轻易的放过你我?”
知道说的太明白了,沈月裳也不一定听得懂。
而且讲的过于清晰的话,也很容易暴露自己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