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是啊。您看我俩都成干瘪的黄花菜了,神仙哥哥还那么年轻,主神上帝就这么不公平么。”封茉现在是什么人都敢说,看来新生几个孩子后将她的脾气大改。
“主神上帝永远不会为了凡人的事操心的,心服者,入天堂,神清者,获永生,任何人只有他的精神和魂魄获得超脱,那么才谈得上有信仰。只有坚定的信仰才能使我们这些凡人获得永生,而不是暂时的利益。”杨晨毓说着没营养的话,彘儿在外面练习着少年弓,每日里的技能训练让吴越王宫变得非常吵闹,同时也让人觉得吴越王宫很有生机。
——————南方的骄阳让人虚脱,在日中这些叛乱者被从底舱内赶出来,在甲板上或座或躺着。吴越海军押送这批骚乱中坚往棉郡去,在杨晨毓的意见中,发往新亚才是最合适的惩罚。但是棉郡的船厂需要很多工人来获得雨林中的硬木,所以临时就有马艳丽签署了送往棉郡各个开发农场为债务奴隶的命令。马艳丽考虑到船厂没有人力来看管这些暴民,就准备拆散暴民送往各个农场,这样农场主也高兴,棉郡的开发一直缺乏人力,有新的人力来补充最好不过了,尤其是男劳力在这个年代最为看重。不过目前看来暴民们也知道被发配往南疆,只是不知道去坐牢还是做苦力了。当然杨晨毓批准这个更改的命令也是出于对那帮购买土地的移民信任。做主人的他们会好好替吴越政府给这帮暴民洗脑的。
又热又闷的天气让来自北方的暴民们几乎透不过气来,不过吴越海军的士兵水手们还是坚持让暴民们在甲板上晒人干。
“注意了,下面是发给你们的肥皂,注意了,每人一小块,等下下雨的话马上往身上摸,然后等着雨水冲刷干净。”“靠,这种天气会有雨?天上连云也没啊。”有不服的家伙嘟囔着,只是话音比较大而已。
“住嘴,叫你干嘛就干嘛,这里不是北方,在吴越的土地上就要按照吴越法律规矩行事。”某个船员上去就是一脚,暴民不敢反抗,只是哼哼表示不满。当然按照以前的脾气也是要闹将一番的,只是一上船最厉害的几个暴民就给拉到甲板上阉割了,大家都害怕也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也都不敢出气。
不过不满总是有的,“这里不是在大海上么,和吴越土地关何事。”这次虽然声音小了,但还是给船长听见。
“把他吊船尾去。”船长不想搞阶级斗争,只要你服帖了,他就什么事都不管。不过这类刺头还够不上阉割的条件,再说了上面也希望不要过分,那么吊船尾这种肮脏的惩罚也给发明出来。吊船尾就是把需要惩罚的家伙吊在船尾处,脚离海面两米不到,头上正好面对船尾的厕所,每次有拉屎撒尿的就会被海风吹散到脸上。一般而言三天船尾吊过,最暴力的家伙也服服帖帖的。
雨水果然在下午时分如期而至,被晒脱皮的暴民们立刻清洁起来,毕竟海船上的淡水还没多到让他们可以洗澡的程度,一切洗漱就得靠雨水,大雨足足下了一个时辰,船员们给他们只有一个沙漏的时间约一刻钟,然后就是下底舱呆着。剩下的时间就是船员们轮流洗漱起来,当然这个时候被关押的女流民们也给押上来清洗身子。年轻的船员们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一起挤在甲板上吃吃豆腐,借着身子碰撞揩油而已。当然船长也装作不知道,否则他麻烦就大了。毕竟船上还有南洋开发商社的科员,他们负责运送劳力一切事物,这类事情在吴越是最为被禁止的,不过年轻的船员吃豆腐这类,他也装作不知。至于那些船员用什么手段勾女人,他也不想管,反正到棉郡后她们就是被分配下去的命运。
海风夹杂着雨水吹过甲板,最后的时刻到来了,远处的海岸让船员们大声呼叫,连着一个多礼拜没有看到陆地大家都有点沉闷,这下大约是棉郡外海的岛屿出现在视线中,左右各有绵延无际的海岸,看来港口就在前方。船长也露出笑容,“吩咐下去,今晚加餐。”“诺,”水手很快把船长的命令传达到厨房,厨子们也知道马上就要到陆地了,也蛮开心,起劲得把存货开始整理归类,准备在靠岸前好好撮一顿。最高兴的是被吊船尾的家伙,看来他马上要摆脱吃屎喝尿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