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说完又拉着杨晨毓安坐下,毕竟等下下人要来,太亲热总是难以为情的。
“爸爸,我想我们这件事该做了断了,我也不是那个小女孩了,留在家里不出嫁总不是事情。外面到没什么人传,可万一有风声总不好的。”“什么意思。”“您要我,还是其他出路,了断吧。”“谁教你的。”杨晨毓觉得女儿是继承了父亲脾性,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优柔寡断的,儿子倒是和母亲性格有点相像。
“我,”幕帐后申艳丽走了出来,其它同龄女人有点老了,她依然还是二十岁的模样,和杨晨毓在一起时,他们简直就是一男娶了姐妹一般无二。
“丽丽啊,你和依婥倒是蛮般配的,姐妹一对花。”“去,老不正经的,这件事是找你来细细商议,你也别打马虎眼,三年来,何时有过明言决断?”“怒气明显消减了么,好,我给你决断。”杨晨毓拿起女奴放在桌子上的柚子,一刀破开,“丽丽、依婥,你们是母女,也是我最至亲的人,我自然是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也可以写进史书遭千古唾骂。但是剖开的柚子能合并回去么?我们那些事能当没发生过?我至今依然不知道怎么解决,只是决断的话,既然剖开了柚子,就该好好享用,浪费是可耻的。”申艳丽一脸失望,“你就不能像个成年人吗?老哥,咱们也都不小了,四十好几了吧,虽然上天让你我保持二十岁的容颜,可毕竟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我也不和你争什么,既然决定了,我还会尊重你和客奴共同的意思,不过得你们共同的看法,不光是你的,然后再看补救措施。”“我和爸爸意见一致。”依婥低下小脑袋,一脸通红,其实申艳丽也知道她还是处女身子,只是这个事光强迫也不行,女儿那死心眼和柔弱肠子怕想不开。
“依婥,去把袜子穿上,都深秋了,还怕不得病吗,等生病全家又要急。”杨晨毓直接让依婥去批厚重些的被服。小姑娘就是这样,年纪轻,压根不怕害病。
“死丫头,今天听说你来看她,都兴奋得一天没穿厚的了,看看,不光要防火防盗,还要防淫父,我这个当妈的真是没面目见祖宗了。”“丽丽,我都劝寄奴取正式名字好几次,要不你和他说说,你毕竟和他亲近些。”“嗯,也是啊,你有现成的么?”申艳丽也是希望寄奴不再叫下去,要不老是用小名也不好。
“姓跟你,申、马随便你,名字么,我想我家依婥美艳如花,同胞兄弟也是玉树临风,咱们就俗一回,唤个帅哥名字得了。”杨晨毓想名字也有点头痛。
申艳丽点头同意,儿子随母亲姓氏也是一大成果,女儿那边没办法了,儿子可以跟了自己,将来继承自家东西也行,“那好,还是刘吧,你那刘兄弟可不乐意的。”“想好再说?”杨晨毓怀疑起来。
“本来对外说好寄奴客奴兄妹就是你那死鬼兄弟的,我都不好意思抢,怎么这么大的政治资本不给儿子可不行,大不了让女儿随我,或者幼弟随我,寄奴一定要随他名义老爸刘全的,将来这个吴王也当得名正言顺。自然地点我会选南方,你别替小猪瞎担心。”“爸爸,给哥哥取啥名字,那个帅哥是什么意思?”“啊,帅哥啊,帅是北方胡人的言语,加个哥表示美男子,就依咱们须甲美男子说法,叫子都得了,刘子都,哈哈。”“你啊,士人大家的哪有取贱名的?”申艳丽慢慢也随了这个年代的思路,忘了自己名字在这个年代也是贱名。
“瞎,咱们吴越是须甲正统,当然是和先王古圣时看齐呗。”“爸爸,人嘴两张皮,正反都有理,嘻嘻,啊哟!”依婥小脑袋给了一爆荔,“妈说的,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