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王,吴越船队已到襄阳城外。”“哥,你看说啥来啥。诸将听令,没有命令严禁出战。”“诺。”“哥,咱们在新野摆上两个卫士卒,加一小队骑兵。由于钱在襄阳,咱们就把现在这些人押往襄阳,这样就能乘船南下。而且也能就近贸易,他们要钱就来襄阳城外。”“动手的话,光新野那边千把人抵挡不住。你最好也能领襄阳郡兵在城外山里埋伏下,到时候一起出击才能一击成功。记住要斩杀光。”小猪说着计划。
“对,哥,你这次决心很大。”“呵呵。”------二十天后,吴越由于资金又一次告急,需要让那些人贩子先带着人驻扎在襄阳城外,等吴越水军的运输船队到后才能交易,自然愿意接受赊账的,可以先把人交给吴越军,然后拿着白条等钱。不过山贼们不会接受欠钱,都情愿在襄阳城外搭大营。很快一个好笑的情形出现了,城外有数万黄巾余孽,城里有上万郡兵和吴越军,由于近二十天来吴越军交易都一直按照自己说得半,越来越多的贼寇奸人们驱赶着裹挟流民过来等钱。
“你们看,吴越船队顺河南下了,大概要等一个月呢。”“没,书记官说,这一次船队下去,下面的船队也有逆河上来的。只是互相换一下。”“你们探马去南边,看到有纤夫拉着船过来么?”“报,将军,有看见数十艘船队从江夏过来,看样子是运送两王给养和钱粮的。”“将军,要不咱们抢他们的船队吧。”“别瞎说,吴越船队抢不到,你大队过去,他们往江心走,你拿什么去抢?”“晚上他们总要睡觉吧,趁歇息时动手。”“没有用,吴越船队在江边休息,但是离着岸边还有上来丈呢,怎么过去,小船靠近太难了,很容易被发现的。”“算了,你们都别瞎说了,就等钱来。吴越不是好惹的,给咱们赚上点小钱也不容易。”“诺。”地上跪下十来贼寇。好多营帐都有这般情景,大家都默默等着吴越船队。
“今夜全军集合,包括各郡兵和各家私卫!”小猪虞彘发着最重要指令,城内各个门都换成吴越军的人,其它各大家族也不得不献出自己私兵。
寄奴看着黑夜中北斗“无偏无党,王道汤汤。”“诺,”跪下甲士一片。
梦中的贼寇被火烧声淹没,四周具是吴越军喊杀声,当然还是留了一面,东北面没有合围,贼寇们顾不得吴越军为什么出尔反尔,顺着大火的口子外逃。口子附近也有吴越军弓手在不断覆盖射击,射中被箭如猬。有被烧焦者在呼号不止。吴越军上前不管死活一律用长矛刺上一遍,后队的大兵们又重复这一过程,有装死者不断被真刺死,也有忍不住叫喊的,立马被割首。吴越军刺尸体,按照条例是要刺脖子的,大凡这有动脉气管,被刺头的人很难存活,也就保证战场上不留敌军隐患。
寄奴在十里之外看着大火冲天,骑马上,手里夹着头盔,里面是烧烤的当季板栗,要开,他嫌麻烦直接要开吃,然后和着板栗肉的壳被吐掉,周围已近积攒起一大片吃不干净的板栗壳。
四下树林里襄阳郡兵们都大气不出,在吴越军看顾着,他们丝毫没有受影响。只是有人腿在抖,有人闭着眼默念神佛。
忽然寄奴把头盔翻转,地上散落一大片板栗,烤板栗的香味四溢起来,士卒们还都饿着肚子呢。看着会吴王把头盔慢慢戴上,很细心在打结,然后用手摇摇,保证没有松垮。大家知道最后时刻到来,屏住呼吸不再言语。树林里静得只剩马匹打响声。“杀敌者赏,退却者斩,不听号令者裂,不服军令者绞。”寄奴没有一点激情说着话,就如同面对一片荒野。
“诺。”在将领的带领下,士兵们还是很配合高喊诺言。
寄奴看着东方渐渐转白,知道该自己出战了,行走一夜的贼寇必定很累,要不被追击的杀死,要不就是被他们伏击的杀死,说是伏击,只是埋伏于归路而已,没有突然打击的计划和打算,也不需要这般做。“将士们,所有贼寇一律斩首,不留俘虏。”“诺,诺,诺。”很快大军列阵堵住了贼寇退却的方向等着贼寇过来。最后排队的是骑兵,以防有人绕过或冲过来。周围十里的桥都被拆了,贼军只有这一条道可以退,何况四周还有近两千吴越散队以击杀逃入田野的贼寇。
“将军,好像有马粪味。”“嗯,我也闻到了。”吴越伏击的大军慢慢喊着号子从道路四边出现,犀利的长矛,全部涂黑的脸庞,剩余的贼寇知道生死最后关头到了,吴越军这次很奇怪没有接受投降。
“有钱免死。”寄奴希望榨干最后一滴油,希望借此让那些转移钱财的贼寇们说出山寨的钱粮在哪。
果然有怕死的飞奔到吴越军这边,把自家家里老底透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