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矛手,,五轮,预备!投!”刀斧手也要学习投矛,在后队的刀斧手就要临时充当投矛手!吴越军设立投矛手,当然是兼职的。也是看中重矛在一百米内的杀伤效果,尤其是对骑兵的优势。后队的刀斧手都一手拿起一根皮条,一手把短重矛固定在皮条上,在投的指令下达后,飞速投出手中重矛。铁质矛头刺穿了盾牌和敌军前部的士兵,让敌军莫名骚乱起来。弓箭是挡得住,可重矛就不行了,用武器搁掉,也不是每个士兵有这个好运气。
投矛手和投石手虽然是兼职,但是效果也是很明显的。虞彘嘴角翘翘,“投石手,准备,往敌军后部发射,预备,开始!”投石手也是有根皮条,两斤不到的石块飞速滑过天空砸向敌军,这个不一定能制敌于死地,但是可以打散敌军军阵。也有不小心的被石头击破脑袋,鲜血溅了周围一圈。吴越大王杨晨毓知道武器是配合着用,前排的士兵在作战时,后面的没有发挥效果,那么就是浪费人力,前后一起打击的话,敌军就面对正面和上面双重打击,从数学上说,就是2比1的关系,应对你一排的士兵是和你一排等同的,那么两面打击下,使得后队敌军没有办法休息轮战,对瓦解三角形和长方形大阵是有好处的。当然三排一字型推进的话,这么做只是打乱敌军前进步伐,而不能打击后队。吴越军军官都要学习怎么在战争中保存体力,一般三排前线也是这个考虑,以三分钟换人来不断保持前线的体能。投矛手和投石手在和敌军大阵对撼时,可以让敌军后队不得休息修整,即使把前线换下去,上来的也是疲惫不堪惊慌失措的士兵。自然吴越军不会傻到学习罗马的手投长矛,而是学习山洞人的借用皮条投矛投石。湿竺河下游三角洲泛滥平原生活着一群狮子,放羊放牛的就是用这个技术打痛狮子,免得叼走牛羊,效果很好。当然部落用投矛都猎杀过狮群,对付人自然是很省事了。
由于借用皮条后效率更高,重矛不断刺穿前面的士兵,后面的马上补位。不补位的话等着受死吧,不管敌我都要杀死不补位的。后队不断被石块砸破头颅,即使有几个带着头盔的军官也一样被砸开了头盔,晕死过去。典韦有点心烦,“冲击!”大步流星举着盾牌冲在前排,不过他也是很聪明,眼光借由走路跳动盾牌起伏不断扫视前方。
虞彘一看敌将果然是英豪,对着周围十来个投石手发令,“照顾他。”典韦在只有十步的地方被击晕,在晕倒一刻不敢相信,居然被三颗石头击中头盔和胸部,一下子强壮的身子也不得不倒下。士兵们没有停顿,吼叫起来,吴越刀斧手们拉下半遮的鬼面面甲,也伴奏一般大喊大叫。
忽然后队传来,“嘿,杀!”一阵又一阵整齐的声音,使得前线刀斧手们调整了呼号的频率,和着后队嘿、杀声有节凑起来。
“嘭!”高顺在一线劈开了第一个敌军的盾牌,一手圆盾格挡开敌军后排的长矛。边上军团士官长是军团长的搭档,双手持了长刀一个劈砍,直接解开了两个敌军身子骨。
高顺和自己的军团士官长互相高喊一声“好!”但是没有看对方,互相能感应到对方的眼神和希望。
凌乱的三个大三角冲击阵被一群吴越勇士化解掉,吕布有点脸色不好看起来,损失了大半的士兵,连带着三位投降的降将也都下落不明,监视的人也没躲过敌军劈砍被斩杀阵前。
吕布最大的缺点就是焦躁和自以为是。不过说好听点也是勇猛和自信。“全军~”“不要!”张扬回军后制止了吕布的命令。“将军,我们不如修整商议下对策,不然冒然死战现在可不是时机。”吕布黑着脸点头,不过一项自得的家伙忽然跃马出去,很快飞驰到两军中间,“蛮子,可有勇士与某一战!”士气失去也是要找回场子的,大概吕布想凭自己天下第一的武勇来压制下敌军刚刚升上的气势。吕布回头看看跟着上来的数十位骑士,“不用,远点!”骑士领头的小尉微微颔首,退了十来步。吕布皱皱眉,没有说什么。
“将军我去!”好多武将一下子要去应战,毕竟单挑天下第一武将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虽死犹荣。
虞彘看看那边有个骑兵跑来,“你怕么!”“不怕。”骑兵知道是问的什么。
“来人,给摸象粪和虎粪还有狮子粪。”虞彘下令。
骑兵没有下马,任由虞彘的驯兽师们抹上乌七八糟的大粪。虞彘开口了,“吓退即可!”“诺。”士兵也没真希望自己能打败天下第一的武将。
赤兔马焦躁不安,远处上风处传来一阵一阵令它受不了的味道,赤兔只有一个心思,远离这危险的是非之地。
一般战马可以用虎粪和狼粪训练。但是吴越有犀牛、狮子和大象,那个气味马儿更本受不了,而且从没训练过,食草动物本能的压力压垮了马背上将军给他的镇定力。赤兔不顾主人费力抽打,要知道平时主人是那么爱惜他,从不抽打。赤兔犹豫中不断退步,一个劲的想往自己的马群里躲。食草动物再厉害也是有惧怕食肉动物的本能。不过大象的尿液也是极具杀伤力的,本能让赤兔要回避这些巨兽。
“死马,没用的东西。”吕布搭弓要射来的那个恶臭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