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三思,这天贵生恶死,还请大王稍微宽待。”杨晨毓站立起来,推手制止大家的进言,“我吴越立法不同!作恶者,罪孽深重,处死是最好的解脱,早死早超生。免得在这一世受累太甚,说不定来世还能投个好人家。放人早早去,也能早早生。死生皆轮回之道也,何必执念。”“大王!”“大家不要再进言,不是寡人听不得人言,而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乱世要治,法不可松驰。我吴越非严刑峻法,但是法必严,判必决,这两点还是能做到。否则,这天下还不乱了去!”大家互相看看,不做声,大王够执着的,为了几个犯人犯不着啊。
吴越大王杨晨毓还是有点火大,“新年将近,要增加打击犯罪力度,不要怕关不下犯人,我们矿山海岛多得是!啊,那个我们吴越还要开挖江淮总渠,正愁人手不够。”吴越大王一点也不觉得在节假日前狠狠打击罪犯有啥不好,这个么,打小就是这么过的,也没打算改过来。
别人以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大王,心下思虑是否值得投靠,这个大王杀气好重啊!
这时进来一位黑衣男子,手中持一大摞文书。“臣参见大王。”“啊!吴彪君啊,快进来。诸位,这位是我吴越产业经济联合会执事吴彪先生!”杨晨毓亲自让过自己身边的座位。手下们看得很是不满,曹操更加黑脸,本来以为是吴越大王会怀柔一番,没想到却是引荐一个做生意的。
“小子见过诸位前辈!”深深施一礼,手都拱到天。
吴越大王心下嘿嘿直笑,这天下啊,专业治国的人才真难找啊。会屯田敛财的都一大把,不过水平只能在这个位置,再进一步的人才没有啊。难得自己搞到一个上了三个台阶的人才来,怎么着也得当大爷拱起来。
“吴先生高才,和诸位不同,诸位比之诗词歌赋,吴先生和寡人一样,入门也未得也!”吴越大王停下,拿起一个空杯子直接帮着斟满,双手奉上,态度非常谦和,“吴先生请用茶!”“寡人知道你们可能心里有想法。这些先不谈。国家现在已经到了该安稳的时候,那么国家要到什么样的台阶,我想诸位未必能想得很明白,那些儒道法墨治国之略,诸大道也。非我等凡人能做得到。真正治国大计,还得请吴先生这般高才来阐明!”大家很是错愕,大王这般推崇,一定是非凡人。
吴彪也是不推辞,“其实有些想法是大王和在下一起搞出来,小人不敢居功。”“你的本事,寡人知道,不要谦虚,给大家上上战略发展课。要不他们还真以为寡人吃饱没事来喝茶清谈,这么冷的地方,谁愿意来,还不是离天近,希望老天能看在须甲众生的份上,怜惜大家一番。”“大王客气。”吴彪是拱手致意,随后清口:
“这个,听不懂的,可以直接问大王,大王比在下空,在下还要做计划,还要搞规划,这个累的。”曹操也笑起来,这鸟人,太没礼貌。不过曹操那知道吴彪和吴越大王之间常常如此不分尊卑,喜欢开开玩笑。
“直接说正题吧!你们是吴越大王请来,应该也没什么奸细仇雠。我讲的是,我们大北往哪里去!大北也好,以前的虞夏商周秦也罢,我们这些人都是须甲的种,在大北是大北人,在大秦是大秦人,但是我们的种就是须甲种,乱不得。”忽然看向吴越大王,似乎觉得说错,那个虞彘不就是一个混血!
吴越大王觉得什么,摆摆手,“说的对,虞家他们也是故虞朝王室后裔,也是我们须甲人。”吴彪想想也对啊,“我们这个国家,换不换名字,人还得是我们这些人,要是换了种,名字还是大北还有什么意思。只要还是我们这些人的后代,换个名字又有什么大不了。国者非一人之国,国亦非一姓一氏一家之国。国者,国民之国也,国民不存,蛮夷肆虐,国无存焉。诸位知道大王宅心仁厚,大王不愿绝人子嗣,人故有十恶不赦之罪,然无辜骨血亦受牵连,非大王所见也,要是动辄族诛,天道亡矣。天贵生恶死,非天之道,必受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