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发出一阵冷笑,转过身走在主位上坐下,不慌不忙的说道:“小女子随家人路过此地,没了银子住宿,不知老爷能否行个方便?”
钟老爷听了,双手背在身后,抬头仰天长笑:“姑娘当我这里是什么了?客栈吗?我那小儿玩心重,容易被骗,可我并不是傻子。”
叶朝歌忍不住掩嘴一笑,不慌不忙的反问道:“都说儿子最像父亲,您都说他容易被骗,是傻子了,那您呢?又是什么?”
钟老爷见她嘴巴子功夫厉害,气得瞪大眼睛,呵呵一笑:“姑娘真是能说会道,请回吧。”
“钟府这么奢靡,想必让百姓们缴了不少的安护费吧?”叶朝歌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再者目的明确,怎会轻易离开?
本是面无表情的钟老爷,听了此话,脸色沉重不堪,不满的低声警告:“姑娘,请你离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叶朝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日我正巧看到钟少爷欺压百姓,调戏民女,着实让人气愤。”
“多管闲事!”钟老爷斜看她一眼,低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管家,还不快将她赶出去。”
叶朝歌见他有些恼羞成怒,心中得逞,继续说道:“你已经家财万贯,不救死扶伤也就罢了,在眼下这种状况,还要抢百姓,你良心何在?”
“明明知道儿子在外胡作非为,你却睁一只闭一只眼,你又是如何做父亲的?”叶朝歌带着几分愤怒,说道。
钟老爷的面容变得沉重不堪,似乎已经感受到她的来者不善,谨慎的蹙起眉头,低声质问:“你究竟是谁?”
叶朝歌忍不住轻笑一番,继续说道:“不过是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罢了。”
“真是有趣。”钟老爷呵呵一笑,面容变得凌厉,虚眯起眼睛,“来人!”
此话一出,突出跑出来十几个家丁,手拿木棒,整齐排列的站在钟老爷的身后,时刻待命。
钟老爷虚眯起眼睛,嘴角扬一抹意味深长的怀念,随后捏了捏胡子,只见身后的管家连忙示意。
叶朝歌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不过是淡淡一笑,见家丁们正准备上前,已经做好全部拿下的准备。
然后听见风吹过长裳的声音,钟老爷及家丁们意外的瞪大眼睛,只瞧着一群戴着帷帽的人从天而降,个个都是手拿佩剑。
钟老爷的眼睛闪过几分害怕,可还是硬着头皮低声怒吼:“给我上!”
然后身后的家丁却退缩了,拿着木棍的双手抖了抖,往后退了一小步。
叶朝歌不用回头,便知道她的同伴来助阵了,本是扬起的嘴角,也扬得更高了。
钟老爷见家丁退缩,显然面容不好,管家见了,连忙低怒道:“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