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依旧没有理会他,掀开被子穿着鞋子。
陌殇见了,阻拦质问:“朝歌,你这是要干什么?”
停下举动的叶朝歌,抬起头恨看着他,咬牙切齿的低声道:“我不想躺在这张床上!”
“朝歌,你失血过多,御医说了要好好休息。”陌殇下意识的握紧她的手腕,蹙起眉头,低声提醒道。
叶朝歌现在看到他都觉得厌恶,把头转向一边,将他的手狠狠甩开,反问道:“这张床孙茹茹睡过,我嫌恶心!”
陌殇知道她生气,连忙将身子转移到她面前,解释道:“朝歌,你还记得吗?我们昏迷前喝的那杯水是孙茹茹递给我们的,里面一定放了东西,才让她有机可乘。”
叶朝歌怎会没想过呢?可就是气愤,说道:“若不是你让她来长宁宫,她又岂会有机可乘呢?陌殇,说到底,还是你!”
陌殇连忙点头认错:“是,朝歌,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轻生,好吗?”
“陌殇,你让孙茹茹嫁给古清风,不过是惩罚我,你还在介意之前的流言蜚语,对不对?”叶朝歌冷冷一笑,反问道。
陌殇将叶朝歌抱在怀中:“不是的,朝歌。”
叶朝歌懒得与他争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他推开。
“不要推开我。”陌殇下意识的将她抱得更紧了,低声哀求道,“求你不要把我推开。”
此时此刻的陌殇,一点儿也不像帝王,反而像极了一个快要被抛弃的孩子。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叶朝歌推着他,然而他依然紧抱着,复说道,“你若一直抱着我,那我力气使大了,伤口又会重新裂开,到时候又会重新包扎了。”
听到这番话的陌殇,方才松开她,握紧她的双手,说道:“朝歌,等你心情好了,我再来看你,只是,你不要又轻生的想法了。”
叶朝歌冷漠的眼神直勾勾的瞧着他:“明儿让宫人换张床,想到这张床有孙茹茹的味道,我就觉得无比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