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地,“李社长,在述说我的冤屈之前,我想请问一句,这个女人,在公社担任的是什么职位?”
李社长看了周艾娜了眼,便缓缓地摇头,“对不起,她并不是我们公社的工作人员,我不认识她,更不知道她是谁。”
唐果接着问,“那,她不是公社的工作人员,有权利审问公社抓来的人犯吗?”
这话问刘蹊跷,李社长不禁反问了一句,“姑娘,这话从何说起?”
唐果的脸上露出一丝惨笑,“我被你们的人半夜抓来,关在屋子里。大冷的天,不给水喝,也不给饭吃,这个叫周艾娜的,县医药公司的工作人员,却能进关押我的屋子,逼我下跪,向她磕头认罪。我想知道,这是哪一家的王法。”
刘波大惊失色,赶紧说,“李社长,这个刁妇,满嘴胡言乱语,你别听她的。”
唐果冷笑,“我被当成囚犯一样关在四面漏风的屋子里,如果不是周艾娜进来,我根本就不可能出来。说不定,很快就冻死,饿死在里面了。”
周艾娜又气又急,“我不认识你,你不许血口喷人。”
唐果冷笑,“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逼我向你下跪磕头求饶?”
这个问题,周艾娜还真没办法回答。
想了想,只能抵死不认,“这事谁看见了,没有证据的话,你再敢胡说,我告你诬陷。”
“你死不承认,我的确拿你没有办法。”
唐果淡淡地说,“不过,我想请问一句,我是被半夜抓到公社关起来的犯人,你又是如何进入关押我的房间,被我制住的?”
她转身看着刘波,冷冷地说,“这个问题,好像应该由刘主任来回答吧。周艾娜进屋羞辱我,逼我下跪向她磕头的时候,刘主任就在一旁。”
李社长一头雾水,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混乱,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抓住了问题的要点,平静地说,
“昨天半夜抓人,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刘波赶紧说,“李社长,接群众举报,有人私自上山开采国家珍贵药材,谋取暴利。这事,我跟你汇报过的。”
“是有这么回事。”
李社长想起来了,“这件事,你查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