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王军办公室……

“王台，这凌云还真是小孩子脾气，被您随口激了几句，竟然要大包拍综艺节目，简直是自寻死路。”

一个拍马屁的下属说完，另一个狗腿子点头哈腰的笑着补充。

“他虽然是副台长，可毕竟刚参加工作一年，没挨过社会的毒打，根本不知道社会的残忍，说是一千万，可这节目真要做起来，后续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咱们台以前统计过，百分之九十的剧组在拍摄后期都会增加预算，这叫人算不如天算，等他连裤叉都亏没的时候，就知道天大地大，自己算个屁了。”

王军满足的笑着自语。

“他亏不亏的……都和我没关系，毕竟我刚才善意的提醒过他了，谁让他不听呢？呵呵，年轻人嘛，血气方刚自以为是……很正常。”

……

同一时间，凌云和胖子正在商量这件事的具体细节问题。

胖子掰着手指头算着。

“这场地可以用电视台的，外景安排到免费公园，摄像你要不想花钱的话，我二舅是专业给人家拍丧礼的……”

算了好大一会，胖子还是皱起了眉头。

“不行啊，就是再怎么省，有些道具、布景，还有后期制作，演员的招待等等，这都得实打实的花钱……”

凌云拿着笔点点头。

“嗯，我也刚算过了，我们按一季12期的拍摄成本计算，就算能节省的都节省掉，起码也得100万左右……”

“100万……也不是特别贵啊，张公子随便拉两个广告不就回本了？”

“嗯……不过……我不想花钱。”

“啊？不花钱拍综艺？白嫖啊？”

“对啊，我不但想白嫖，还得嫖一把狠的……”

说完，凌云起身自语。

“先有胡天来再有王军，看来这电视台和电台都一个鸟样，就算能斗赢王军，后面怕还有张军李军，我算是想明白江雷最后给我说的话了，他是告诉我，眼光不要局限于眼下的得失计较，更要放长远。未来和现在相比，现在我们遇到的都是屁！”

“听不懂，能说点我可以听懂的吗？”

胖子呐呐的问，凌云叹了口气，想了想笑道。

“你不是一直喜欢玩毒奶粉吗？给你举个例子，60版本的时候你费尽心思斥巨资买了把阿波菲斯，可等到100级版本的时候，阿波菲斯算个屁！”

“懂了！你的意思是……王军算个屁？”

“差不多吧……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