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下腰际的玉带,将容呈双手捆起来,以往关鸿风即便再让这乐伎难堪,也不曾召过其他妃子一起来玩过。
容呈没经过这阵仗,身体紧绷到了绝境,他真的吓得狠了,手心淌汗,服软道:“关鸿风,不要!”
关鸿风向来心硬,狎昵地说:“现在知道怕,晚了。”
关鸿风打量着容呈慌了神的表情,感慨道:“皇后和龙伎一起侍奉朕,想必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说罢,皇帝便要宣皇后进来,容呈这幅样子根本无法见人,他慌不择路去抓关鸿风的龙袍,没了那股子傲气,心惊胆战地说:“不要!我错了!”
“错了?”关鸿风低头瞧着埋在颈窝里发颤的人,揶揄道:“你若不说出那话,便不会有事,真是自讨苦吃。”
关鸿风狠心将怀里的人推出去,容呈抖着嘴唇,抓紧龙袍凑了过去,讨好地去吻他的嘴唇,一下一下笨拙地亲着,身子不住发颤。
容呈的嘴唇又软又凉,一时让皇帝有些怔神,接着无奈一笑。
看来是真怕了。
关鸿风捏住容呈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自己,阴沉地质问道:“以后还敢把朕往外推么?”
容呈眼尾都红了,摇了摇头,双手紧紧抓着关鸿风的龙袍不肯放松力道,温顺又可怜。
关鸿风心里舒畅多了,低头恶狠狠咬了一口容呈的嘴唇,直到血珠渗了出来,这才解了气。
“下次若是再敢插手朕的事,朕便把你送回龙乐府去,好好调教一番。”
听到龙乐府三个字,容呈神经瞬间绷紧了几分,初入宫之时,关鸿风为了让他学听话些,便把他送入龙乐府调教。
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明面上是训练乐伎的地方,暗地里却如秦楼楚馆,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那段日子容呈这位亡国之君在龙乐府里受尽折磨,傲骨尽碎,以至于他一想起在那里面的日子便忍不住打寒颤。
瞧见容呈发抖的样子,整张脸都显得乖顺了,关鸿风低低一笑,冷冷的视线望向屏风外面已呆愣在原地的皇后,沉声道:“既如此,皇后便先回去吧,朕明日再去看你。”
皇后咬着牙应了声“是”,行了个礼,便从承欢宫退了出去,她回头望向身后的宫殿,目光中透漏出一抹恨意。
她不会放过龙伎的。
第7章 把你要过来
皇后一走,容呈卸光了力气。
一只大手从后面掐上容呈的腰,关鸿风贴在耳边说:“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容呈后背发凉,那只手仿佛要扼断他的腰似的,激得他浑身一抖。
关鸿风冷笑一声,强势又鲁莽地把容呈按在床榻上,暴虐欲又上来了,像要把对方吃进腹中一般,不知收敛。
容呈难受地发出几声呜咽,身上像被刀刃来回地磨,痛意贯彻骨髓。
关鸿风在床事上喜欢折磨人,偶尔心情好了,容呈才能有喘息的机会。
一番情事结束,容呈浑身被汗浸湿,躺在床榻上连根手指头也动弹不了。
关鸿风解开容呈手上的腰带,系回自己腰上,“以后皇后说什么,你都不用理会,你只要记住,你的主子只有我一个。”
容呈的脸埋在软枕中,没有出声。
关鸿风未免太瞧得起他,他不过是个下贱伎子,皇后想要他的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关鸿风离开后,容呈歇息片刻,慢吞吞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他换了套干净衣裳,离开承欢宫。
门口的侍卫拦住他,质问囚犯的口气,“龙伎要去哪?”
容呈淡淡道:“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