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碎裂声,昂贵的花瓶碎成碎片。
陆晚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捡了瓷器碎片,抵到傅林的脖子上。
横竖都得罪了,干脆得罪得更狠一点,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傅虎怒不可遏,“陆晚,你疯了?!”
在忻城,还没有人敢对他傅家的人这么嚣张。
傅林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一个女人摁住大动脉。
傅林:“不想死就赶紧松开!”
他不信陆晚敢弄死他。
陆晚把锋利的瓷器抵住傅林的脖子,“他的脖子要是漏了气,要是在15分钟内不到医院,再好的医生都救不回来。你们觉得我不敢给他划一刀,就继续绕圈子。”
李雪兰捂住嘴,慌了。
“快放了我儿子。”
“傅总,谈事吧。”陆晚淡声道。
傅虎气得想打死陆晚,他把目光移到傅愿脸上。
“你好样儿的!”
“兵不厌诈。”傅愿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表现却十分镇定,“我早烦了你们这些人的骚操作,把我母亲的骨灰请出来。我看到她再谈事。”
傅愿不知道今晚的事该怎么收场。
但,今晚是她能最快拿到她母亲骨灰的机会。
错过今晚,一切都不可能。
傅虎迟疑了。
李雪兰已经乱了阵脚。
“虎哥,小林在她们手上。难道要为一个死人,伤害活着的人?小林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傅虎本来还想谈条件,李雪兰这么说,他只能点头。
“来人,把那贱人的骨灰拿上来。”
傅愿的身体颤了颤。
为了这么个男人命都丢了,她为她母亲感到不值。
死了这么多年,都不得安生。
骨灰盒被端在托盘上,拿了上来。
傅虎看也不看骨灰盒,“骨灰盒已经到了,把小林放了。”
陆晚示意傅愿拿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