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洛旭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于是没有多的去打扰陆晚。

平时在小区里碰上也只是简单的了几句。

他把工作重心定在忻城,就意味着很多事情需要从零开始。

这个过程并不好受。

每天都需要大量的应酬。

他有好的家世并不意味着跟人谈业务能没有阻碍。

好的家底只是一块敲门砖,最终能不能好好的谈事还是得看他的方案和他们团队的后劲。

这才是能成事的首要标准。

而不是空有家世。

傅洛旭几乎一周醉倒在酒桌上三四次。

严重的时候吐是昏天暗地,连胆汁都吐出来。

难受的时候,他也在想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路。

陆晚不愿意打开心扉就不愿意,他何必强人所难,也为难自己?

这个念头只要一闪过脑海,就被他摁了下去。

他不能在没有跟陆晚任何兄妹之情时就生怨。

陆晚没有让他这么做,是他自己愿意。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做,就不该怨任何人。

他想爱陆晚才来,而不是要得到陆晚的爱才来忻城。

随着傅洛旭的业务拓展得越来越多,他的酒量也练出来了。

他在忻城也渐渐有了朋友。

在另一个城市扎根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他也越来越有成就感。

在江城,有他爸爸顶着,很多压力和挫折未必能遇到。

在忻城不一样,在这里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儿。

他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比以前多好几倍的努力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