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连麦后,陆晚说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活法,如果怀疑自己的判断,可以在经济可承受的范围内说可能的多出去走走,会看到很多活法,会给你们新的启发。”
“把自己困在某一个地方的过程我自己经历过。我这一次还出去旅行遇到了一个姐姐,她四十多岁,目前走了三十几个国家,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走。”
“她告诉我,旅行要一个人走才有意义。后来我看了林语堂的书和《地域感》时,也看到过有关旅行的解释。那个解释对我来说很心动,我瞬间就理解了人们愿意一个人旅行的魅力。”
“当然,我认为我具备有一个人旅行的能力与勇气,我的顾虑很多。独自旅行对我来说,是压力,而不是魅力。”
“你们有这个想法,可以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去执行。像我们现在所处的城市那么大,也许一个人到临市都算是一场一个人的旅行了。”
陆晚说完,开始了第二个连麦。
“陆医生,你好,我是黄澄。今年34岁,我是远嫁。跟我老公结婚了九年,我才发现他在外面有了个七岁的孩子。”
“我结婚之后就没有在工作,每天在家伺候他们一家子。我发现他在外面有女人和孩子的时候很愤怒,跟他们吵过,但我被他当着全家的面暴打,没有人为我出头。”
“我提出离婚,他们全家就让我净身出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用一点钱都被他们全家盯着。我要是离婚了,他们更可能一分钱都不会给我。”
黄澄的话让直播间的弹幕都沉默了。
有位网友说道:“这位姐姐,你要是咨询离婚的问题,可能找专业的离婚律师更合适。”
黄澄面露为难。
陆晚问道:“你不想离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