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四岁了,不能再跟三岁的小屁孩玩儿了。”小家伙眉头紧皱,一脸认真,“会显得我很幼稚的。”
额。
众人一脑门的黑线。
四岁,跟三岁,有区别吗?
不都是小屁孩?
雷子跟楚辞吃完午饭才从顾家离开,两人不忘好兄弟的嘱托,出了门就各自办事儿去了。
······
傍晚。
楚金牛从车站接下自己的老婆孩子往楚家走。
一路上,那没见过世面的乡下老婆对城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
七八岁的孩子真是猫狗都嫌的年纪,看到新奇的东西总是忍不住上去动动手。
楚金牛叮嘱自己的老婆,“金枝,回到家你别吭气,带着孩子就在屋里呆着没事儿别出去。”
“你这话说的,我是来享福来了还是坐牢来了,还呆在屋里哪儿都不能去。”
“你不知道,这家里不光有咱娘俺弟,那还有俺小妈跟一个妹子,那妹子凶得很。”
“她再凶,俺也是她嫂子。”金枝不屑的翻了额白眼,“她早晚都得嫁出去,这个家还不是咱的。”
楚金牛见她听不进去话,一脸的无奈。
最后脸一横,“反正你就是不能闹,这不比咱们在乡下,俺爹还在,不能让他难做。”
金枝被他说的烦了,“知道了知道了。”
“你烦不烦。放心吧,只要那小姑子不惹我,我绝对不惹她。”
一家三口到了楚家门口,金枝母子俩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进到院子里,更是惊讶。
“咦,金牛啊,这就是你这个当大官的爹家?”
“这房子真气派啊,咱乡长家都比不上。”
一家三口东看看西瞧瞧,就是院子里的大缸都要稀罕上一番。
突然,孩子尿~急,解下裤子就要到墙角撒~尿。
楚金牛拦住他,“你干啥呢?以后尿~尿到茅房去,不能在院子里尿。”
孩子不乐意,就要尿。
金枝乐呵呵的拍了他一巴掌,“狗剩儿,听你爹的。”
“那茅房在哪儿?”狗剩提着裤子不耐烦的问。
“在那边。”
楚金牛给他指了方向,他提着裤子就去了。
谁知,刚推开门,就听见一声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