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咒骂道:“是哪个挨千刀的把我家水缸砸了?这水缸可是我花了十块钱从城里买回来的!”
那些水不值钱,可是那水缸却是花了钱买回来的。
如今被人砸坏了,这可让视钱如命的张桂花气愤不已。
她的咒骂声越来越大,“要是被我逮着是谁,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苏槿兰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也是愣了,随即她惊恐的朝着院子外面看了一眼,声音发颤的说道:“我刚从坟地那边过来,会不会是真把什么脏东西帯冋家
了?”“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肯定是苏槿棠那个死丫头他们做的好事!”
张桂花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四处望了望,却没发现半个人影。
心里也不由犯怵。
她赶紧把院大门给关上。
依稀还能听到她的咒骂声。
苏槿棠他们这才从柿子树后面出来,打开手电筒。
姐弟三人相视一笑,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这事虽然不道德,还幼稚,但是很解气!
对付张桂花这种人,就是要出其不意,不计手段。
一路走回去,也差不多消化了。
想着明早还要帮周全家栽秧苗,苏槿棠他们洗漱过后,很早就睡下了。
次日,铁柱家的公鸡刚打鸣,苏槿棠就爬起来。
苏槿栀他们也习惯了早起,不用人特意喊,都很自觉的起床。
姐弟三人吃过早餐后,便直接去了竹林旁周全家的秧田。
那两块田,是提前几天就耙好的。
这会儿周全他们也是刚把秧苗釆了过来,刚刚背到田地里头。
祁淮左身上穿着周全的旧衣服,脚上是雨鞋,还戴着遮阳凉帽,脖子上挂着一条专门用来擦汗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