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看沈初楠的样子，心疼不已，连忙劝道：“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犯错的确应该受惩罚，但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毁了她。”

听到柳婉松口了，沈初楠就像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直接扑到了她身边，大哭起来，“妈，我真的没做。”

见她们母女这样，沈展宏还是心软了。他无奈地摆了摆手，“算了。那这样吧，公司以后不给初楠管了，我们送她出国留学去。”

“这……”柳婉有些心动。

现在把人送出去，也不失一个完全的办法，可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我不要！”沈初楠立刻反驳道，“你们凭什么让我出国？为了苏槿棠这个贱人，你们不惜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国是吗？”

“爸，她只是一个外人，我才是你女儿，你就不能帮我一次吗？”她崩溃地说。凭什么？明明他们才是最亲密的人！

“谁说她是外人！”沈展宏冷着一张脸开口，“她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展宏，你怎么又胡说！”柳婉皱眉瞪他。之前在房间里说这些也就算了，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个。

“不，不可能！” 沈初楠怔怔地睁大双眼：“什么女儿，爸你认她当干女儿了？她给你吃了什么药。”

“闭嘴！”沈展宏才说，“小棠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是盈盈！”

“什么盈盈……她……”初楠说着，猛地瞪大双眼，“你是说……她不是早死了？那个孩子明明早就死了！苏槿棠肯定是骗你们的！”

“我求求你，别再发疯了！”柳婉盯着沈展宏。

“柳婉，我说的是真的。”沈展宏将从苏家带出来的小衣服拿了出来，“我昨天去苏家确认了，你看这是不是盈盈失踪时穿的衣服？”

他边说，边将衣服撑开给她看。

“这……”柳婉看着那套衣服，动作微滞。这件衣服真的跟盈盈失踪那天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她愣了一下，瞬间回神：

“一件衣服能说明什么？如果有心人想找，也没什么难度。你如果想要，我现在就能帮你找出来好多一模一样的。”

“你……你既然不信物证，那照片总该信了吧。”沈展宏心中无奈，将手里的照片递了过去，“这是我昨天拿到的照片，这是小棠刚到家里的时候拍的。”

柳婉看着照片中的小女孩，眼泪瞬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