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有些心动,她最不喜欢运动了,走路走的脚底板疼死了,有人推着她回家不用出力自然开心,“不行不行,你身上还有伤呢,光这个箱子就挺沉的,我可不忍心让你受罪。”
陆悍荇不以为意地挑挑眉,“不相信我?要不要试试看,我现在能不能单手把你抱起来?”
见男人强势地伸手来揽她的腰,宋娇娇求饶一笑,赶紧跳上板车,“我相信,相信还不行嘛~”
再折腾下去,怕不是更得扯到他的伤口。
晚秋的早晨,路边的小草枯黄了叶子,挂着露珠。
宋娇娇坐在板车边边上,晃着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陆悍荇说话,“累不累啊?要不咱们歇一会吧,不着急回家,早饭我都给爹跟平安准备好了。”
陆悍荇连气息都没怎么变,“你跟这箱子,加起来不到二百斤,轻的跟什么似的。”
娇小姐太轻了,柔柔弱弱的,他都生怕风大了把她给刮跑了。
不过该瘦的地方瘦,不该瘦的地方确实……
他心头一跳,赶紧将跑偏的思绪扯回来,心里打定了注意以后多弄点好吃的,给她补补身体。
还是长胖点好,健康,抱起来也软乎。宋娇娇丝毫不知男人心里的小九九,她闲来没事,兀自计算着,她顶多九十斤,那么也就是说,这一箱黄货一百斤出头,现在的金价,是一百块钱一克,也就是说能……不能算,算多了更心疼了。
但没办法,如果陆悍荇原则性没有这么强的话,那他就不是他了,更不会在多年后,成为备受敬仰的“铁面煞神”。
回到家,果然,陆老爹也决定要把这箱黄货上交国家。
老支书知道这事后,赶紧带着大队干部赶来了陆家,脸上挂着止不住的笑容,“悍荇啊,拾金不昧,思想觉悟挺高啊,这事我会如实跟县里汇报,村里也会再给你记一功。”
陆悍荇皱起了眉,“支书,这箱子黄金是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