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手就被王夏荷一把抓住了。
王夏荷有点激动,语无伦次地说着:“蔓茹,你、你能教我怎么骂人,怎么打人吗?”
对上王夏荷期待的眼神,陶蔓茹愣住了。
骂人还得学?
这不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本事吗?
杨珍珍哭了一阵,发现没把想要的人引来,而且干活的那些男人,也都不怀好意地往她身上瞥,嬉嬉笑笑,也不知道在嘲笑她什么。
她更生气了,心里的怨恨就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迫使她猛的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陆家盖新房的地基。“你们别得意!宋娇娇惹到了县里的斧头帮,早晚得付出血的代价!你们给她干活,就不怕被斧头帮的人砍断手脚吗!”
此话一出,叮叮当当的建地基的声音消失了。
陶蔓茹磨了磨牙,“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故意散播什么谣言,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是不是!”
杨珍珍冷笑一声,“到底是不是谣言,咱们可以等着看!
昨天宋娇娇跟陆悍荇去县里买门窗跟家具,去了整整一下午,却是空着手回来的,张巧嘴她们就在村口坐着,好几双眼睛都能作证,这你没话说吧?”
陶蔓茹一撸袖子,就冲上前,想着给杨珍珍点厉害瞧瞧,不要让她继续乱说。
斧头帮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他们平民老百姓惹不起的存在!惹了他们,轻则身受重伤,重则家破人亡,谁不害怕?
若是由着杨珍珍乱说,把盖房子的人都吓跑了怎么办?没人给娇娇妹子家盖房子,这大冷天,他们可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