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悍荇那样貌,那身架,全村可再挑不出第二个。
放着好好的大餐不吃,宋娇娇跑去吃咸菜疙瘩自降身价?真当人家是傻子呢!
况且陆悍荇是出远门了,又不是死了,哪天回来,知道自己媳妇被人造了黄谣,那还不揪出传谣的人,当场剥皮抽筋,剔骨去肉!
所以拿着脚印,挨家挨户地比对,进一步缩小范围,抓出偷东西的贼,是迟早的事吧。
有人慌了。
杨珍珍跟吴勇又大吵了一架。
“都怪你!要不是你出这馊主意,我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要是让民警查到咱们头上,我还怎么做人?”
杨珍珍最好面子,平日里都是被村里的小媳妇捧着夸着,谁不羡慕她嫁得好,可若是事情败露,村里的人肯定都会笑话她嫁了个偷窃犯。
“我没法活了,让我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听着杨珍珍哭哭啼啼,吴勇就觉得烦,“哭哭哭!不帮着老子想办法,只知道扯着嗓子哭,老子娶你回来还不如娶个哑巴省事!”
杨珍珍哭声一顿。
吴勇狠搓了一把头发,焦虑地在屋子里踱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之前他还觉得杨珍珍这女人能生儿子,比陆悍荇娶得那个不下蛋的母鸡强,可现在真哪哪都看不顺眼。
瞧瞧人家宋娇娇,从昨天下午回来,既没哭,也没闹,沉沉稳稳照顾老人跟孩子,家里着火出了那么大的事,她平静地就跟没事人一样,说明能担事。
娶妻当娶贤,娶个这样的老婆,何愁不振兴家业?
要不是立场不对,吴勇还真对陆悍荇生出点羡慕来,同时还有些心焦。
老支书那可是说一不二的铁血性子。
他记得早死的娘跟他说过,三年大饥荒那会,要不是老支书的铁血手腕震着,村子里肯定会死一大半人,人饿急眼了,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易子而食的事,别的村可都是发生过得,只有他们村,老老实实,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若是让老支书知道偷东西跟放火的事情跟他有关,肯定会把他交给警察,让他坐牢做到死,还会把他媳妇跟儿子赶出王家村。
不行!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