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首次考试,各方各面都紧盯着,要是闹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负责人自戕谢罪算了。
负责人眼镜都被挤歪了,身上的老式蓝色人民服甚至被扯掉了扣子,全然顾不上,好歹挤进漩涡中心,举着喇叭高喊。
“考生们!”
“你们寒窗苦读多年,受了多少罪,只有你们自己清楚!”
“现在终于有机会报效国家了,你们真的想因为一时的冲动,影响自己的前途吗!”
“下午还有考试,听我一句劝,现在赶紧回家吃饭休息,不管有什么事,明天考完试再说!”
众人一时沉默下来。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
“是啊!同志们!仅凭一面之词,如何判断事情真相,万一这俩人是商量好的,故意陷害旁人呢?现在最关键的是下午的考试,大家伙都散了吧。”
记者急眼了,又蹦又跳,“我有证人!我有当事人!不是口说无凭!诶,你们都别走啊,不能放过坏分子!”
负责人眼神一厉,总算找到了罪魁祸首,他不是警察,不管伸张王法的事,他的工作是维持考场纪律,有人想寻衅滋事,那就是往他逆鳞上踩!负责人给旁边的两个安保使了个眼色。
安保不着痕迹地接近,趁着那记者煽动群众,猛的将他从高台上扯了下来。
记者以一个狗吃屎的姿态落地,还保持着大张着嘴,舌战群儒的架势,猛的摔到地上,磕出了满嘴的血,血沫里还掺着两颗血淋淋的大门牙。
甚至崭新的相机镜头也摔碎了,这可真是剜骨剔肉,疼的他白眼一翻,就要破口大骂。
安保也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堵住他的嘴,反拧着胳膊制伏住。
那卖惨的壮汉眼见着情形不利,本想趁乱溜走,谁知一转头,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小脸,欺霜赛雪一般,凌然不可侵犯。
宋娇娇眯着眼,总算是从他邋遢的头发跟胡子底下认出了人,“你就是苗水花的男人吧?怎么?是收了谁的钱,来故意败坏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