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尖叫。
好像踩到了老母鸡下在柴禾里的蛋。
陆悍荇一把捂着她的嘴。
砰砰砰!
心脏如鼓点,密闭黑暗的环境,无形放大了紧张。
又闷热,又刺激。
怎么闹得跟偷情一样?
都怪他,明明放开她就能解决的事情,偏偏变成了这样。
想到这,她叼着他的指腹,用尖利的牙齿,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陆悍荇任由她咬着,这点力道,给他挠痒痒差不多,倒是更担心,他掌心粗糙的老茧,磨坏了她娇嫩的小舌头。
他摸了摸她的头,动作怎么说呢,反正就是又宠溺又纵容,好似在鼓励她加大力气一样。
宋娇娇一口老血梗在喉间。
更气了。
外头,两个婶子正在唠家常。
“诶?铁蛋他娘,你有没有听到啥动静啊?!”
穿着蓝布碎花小袄的婶子,眼风一个劲往柴禾垛上瞄。
“阿凤嫂,你听错了吧,应该是我家母羊的叫声。”铁蛋娘说。
她手里拽着一根麻绳,牵着的母羊体型不太大,明显处于十分躁动的状态,一会警惕地看看四周,一会低头嗅闻着墙角,叫声也跟平常不大一样,还一个劲拿屁股蹭墙。阿凤嫂掀开它的短尾巴瞅了瞅,乐的噗嗤一笑,“瞧瞧都肿的这么大了,得发情好几天了吧?”
“谁说不是呢,头几天家里有事,一直没顾得上它,听它白天夜里的嚎,把嗓子都嚎哑了,这不一闲下来,就准备带它去支书家里配种。诶,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