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腔,那转音,再配上拍巴掌的动静,简直比哭丧的还要会喊。宋娇娇耳朵被震得嗡嗡的,以为隔着墙,她就拿她没办法了?
她走过去,朝着墙一脚踹了上去。
砰的一声闷响。
哭声一顿。
宋娇娇趁机幽幽地说:“我家的家训就是不惹事,但更不怕事!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你家那点破事全都抖搂出来!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打完一巴掌,她再给颗甜枣。
“丁奶奶,您刚才说的对,远亲还不如近邻呢,咱们两家一墙之隔,挨得这么近,那都是缘分,合该和和气气的才对,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所以啊,往后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吧!”
这话温温柔柔的,仿佛如春风化雨一般舒适,但落到丁老婆子耳朵里,那就变成了实打实的威胁,赤果果的逼迫!
更憋屈的是,她还没有别的办法。
虽说宋娇娇没有明说,但那更加可怕,两家离得这么近,她都能隔三差五偷听陆家院子里的说话声,难保自家的秘密没暴露,全家人都指望着儿子的工作,根本赌不起!
大意了啊。
“我、我一个长辈,不跟你个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墙那头传来一声虚张声势的叫嚣,随后就是越来越小声的骂骂咧咧,还有一声摔门声,丁老婆子应该至少能消停几天。
宋娇娇头疼地捏捏眉心。
有个糟心的邻居,太让人不舒服了!
不行,得抓紧挣钱,换个环境好点的地方才行。这时,咣当一声。
王夏荷手里攥着的菜刀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