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下叠着一下,仿佛是拿额头活生生地撞墙,让人听着心里不忍。
“你先别激动,我看看我能不能进去。”
她总觉得里边的人有话要说,要不然为什么听到她的声音后,突然就狂躁了。
她离开了窗户,走向唯一的通道入口。
开扇的木门上挂着一个长长的铁锁,那种最老的款式,足够坚硬,也足够顽固。
她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钥匙在哪,就连门框上方也踮起脚摸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一拍脑袋,结果掉出来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
搞不懂她头发里为什么会藏一根断掉的棉签,但存在即合理嘛,管它怎么来的,现在不正好可以用来撬锁。将弄尖的棉签戳进钥匙孔,一前一后,三轻二重,只听咔吧一声,锁开了。
她两只手分别接着断开的两部分,以最谨慎的力气,将锁取下来,并开门。
老旧木门年久失修,仿佛下一秒就会吐出一声无能狂怒,吓宋娇娇一吓。
好不容易将门推开一条可以容纳她自己进去的门缝,闪身进去,后背已然出了一身汗,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小心,反正,她就是不想让哥哥知晓这事。
然后她便被里边的场景惊到了。
只见不大的屋子,地上铺满了稻草。
而稻草之上,卧的既不是牛羊猪马,而是一个又一个花季少女。
此时,她们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全身绑缚着绳索,被随意扔到地上,即使还铺着草垫,那也不过是刽子手行刑前不值一提的善心罢了。见她进来,那个通过撞击,试图吸引她的人,总是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竟是白天看到的那个圆脸讨喜姑娘!正在向她求救!
宋娇娇赶紧走过去,不到十米的距离,还得费心躲着,正东倒西歪,昏睡过去的姑娘。
屋子里得有五六个人,只有圆脸姑娘还有点清醒,但估摸着酒量也差不多了。
她蹲下,摘掉她嘴里塞的东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