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结果呢?
这个疯女人,利用他们的同情,把他们当枪使不说,割伤了宋医生的手不仅不愧疚,反而还命令起他们来了。好多人顿时就不乐意了。
眼睁睁看着她被老大娘打的惨叫连连,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更甚至察觉出了端倪。
“她弄伤了宋医生,咱们赶紧报警吧!可别让这疯婆子再害了别的医生!”
“该说不说,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这小丫头看着自己亲娘被打,怎么不哭不闹,只顾着低头啃指甲,我可听说最近不太平,这小丫头不会是被拐的吧!”
“诶!这坏女人要跑!大伙快把她拦住送派出所!”
……
同一时刻。
边疆,苦寒难当。
当别的地方已然是春暖花开的时候,边疆仍然是寒风凛凛。天地一色,白茫茫的冰天雪地,荒凉无比。
只有穿着笨重臃肿的军大衣的戍边战士,是雪原之上,唯一的一抹亮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陪伴他们的,除了刀子一样的寒风,就是无穷无尽的死寂。
静,静得仿佛天地之间,除了风,再没有别的声音。
眼前是经由雪地反射过后的刺眼阳光,耳边是除了心跳,再无人声的寂寥,一般人,只在这里呆几分钟,恐怕就会被高原反应,以及恶劣的环境逼疯。
可戍边战士们,就是这样挑战着生理心理的极限,始终如一杆顶天立地的标枪,保卫着国家边疆的一份安康。
而新一批来建设兵团的军人中,就有宋尧军。
今天是他第一次在边防哨所里站岗。他人长得英武帅气,气质谈吐更不像是一般人,就连站军姿,也好像比别人更加挺拔些,整个人都透出一股铁血肃穆来,堪称雪地里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同行的战友小张就不太行了,交接时间一到,他立马迫不及待回到帐篷,凑到柴火炉子旁边,不停活动着取暖。
今天的风格外的大,最低气温甚至能达到零下二三十度,即使穿的再厚,在风里站一会,身体也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