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大事,只是听闻朕的七弟和七弟媳闹了些别扭。夫妻俩关起来门来吵架不是什么大事,但要记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恭亲王慕容循和王妃贺妍不和的事情传到了慕容宇的耳朵里。
连着那一句“你为不敢抗旨?你娶谁都护不住”也原封不动地被传了过来。
慕容宇不在乎慕容循夫妇感情如何,但也有些事情,他不想听见人提起。
慕容宇把贺庭方叫过来敲打:
“听说朕的弟媳还在贺家住着,贺爱卿忙于公务之暇,还是要多提点一下家中小辈。”
“皇上所言极是,是臣教女疏忽,臣回去后定当让小女回王府向恭亲王谢罪。”
贺庭方心中一沉。
不是因为皇上对他的敲打,而是意外皇上还没有撤走留在恭亲王府的眼线。
裴璇已死,慕容循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皇上竟然对他竟然也没完全放下戒备。
“贺爱卿言重了,左右不过是家事,不提了。”
慕容宇此时才抬眼看贺庭方,面上多了一层笑意,看着很像个亲和的帝王。
他看着手中的另一本折子:
“岭南虽有些起色,但的确还是乱了些,奸盗之徒不绝。连当年扬州齐家案的凶犯都藏匿于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