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芊墨也是一脸的惊叹！

“牛大叔竟然是一级战斗英雄！”

“他如果留在部队，现在大概率是个将军，至少是个大校！享受英雄待遇！”

“他为什么要退伍啊？而且还隐姓埋名！他就算正常转业，至少是市公安局局长！”

当年牛长征退伍的时候，牛刚还小，有点不清楚内情，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牛建国。

“二叔，其实我也一直很疑惑，爸爸为什么要退伍？每次问他，他都闭口不言，你知道原因吗？”

牛建国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事我还真的知道一些。”

“有一次大哥喝醉了酒，我问他为什么退伍。”

“大哥铁打的汉子，突然哭的一塌糊涂！”

“他告诉我，在长津湖战役中，他们团的各级领导长官全部牺牲了！”

“他从一个大头兵，硬生生的打成了团长！”

“可是他身边的战友，却换了不知道多少茬！已经没有一个熟人！”

“大哥告诉我，他至少应该死过三次！每一次，都有战友帮他挡了子弹！”

“战友们都死了，只有他苟活，他不能，也没有脸，去享受这些荣誉！”

“所以，大哥才选择退伍。”

程远和李芊墨相顾无言。

之前，他们只是隐约从电影以及书本上了解那场战争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