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胳膊怎么受伤了?”柳云欢走近了才发现柳长亭的手受伤了,鲜血正从他白色的衣服上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听见柳长亭受伤了,颜书桃赶忙走了过去,抓起了他手上的手,见没有毒才松了一口气。
“柳大哥你,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呢,流这么多的血,回去之后,我可没有办法跟柳知府交代啊。”颜书桃忙扯下裙子上的布条,然后抓住柳长亭的手,止血,又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瓷瓶,里面是她常备的金疮药。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颜书桃抓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给他清理伤口,再把金疮药倒进去,重新包扎好。
“咱们出来也没有带药箱,等回去之后,再找大夫好好的看看。”收拾好后,颜书桃忍不住叮嘱道。
柳长亭双眸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人,随后点了点头,“嗯。”
柳云欢看着那有她小臂那么长的伤口,红了眼眶,“书桃姐姐,我大哥真的没事吗?他的手会不会废掉?他刚考上探花啊,这要是出了事,以后可怎么办啊~”
颜书桃看着那浅浅的伤口,也就是轻轻的划了一道,没有多深,柳云欢这样哭,显然是没有见识过真正的伤口。
“你大哥这点伤口,嗯,就差不多跟你摔跤擦破点皮一样,严重那么一丢丢,你哭什么,他手休养两天就该结痂了。”
在黑暗中,那看不见的地方,谁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双颊滚烫,耳根红的吓人。
马车没有坏掉,劫匪虽然死了两个,到底还是人命,柳长亭几人便回去神光寺借了一个板车,把人都拉着一起回了县城。
柳知府知道自己儿子遇到劫匪的时候,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事务跑来。
“这好端端的亭儿怎么会遇上劫匪?”柳知府沉着脸,柳管家低着头不敢看他,“听说是公子的朋友,那位状元郎来了訾洲,公子怕慢待了那位,便带着人出去游玩,没想到咱们这一向太平的訾洲城,也有劫匪肆虐,老奴听说,咱们公子和那位状元郎,空手擒拿住了三名活的劫匪,死了两个,没想到咱们公子能文能武的,着实厉害。”
老管家嘴里一边说着柳长亭的事,不找痕迹的夸了两句柳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