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青春洋溢最有朝气的年纪，男孩身材矮小，体型消瘦，蜡黄的皮肤干枯粗糙，他身体里还挂着尿袋。

盛梵音看向梁果的时候，内心的情绪再次被点燃。

和方才同样的程序，确认证人身份。

梁果用力点头，“回审判长，我是梁果。”

审判员，“请证人发言。”

梁果站在证人席上，缓缓开口，“我是梁果，和赵勇强是同年级的学生。其实一开始，刘轩他们欺负的对象是我，有一次赵勇强路过看见了他们正在对我实施霸凌，是赵勇强见义勇为救下我。从那之后，刘轩他们就把赵勇强变成了他们霸凌的对象。我胆子小，不敢声张，我怕刘轩他们会报复我，所以在老师、警察找我问话的时候，我都不敢承认。”

梁果始终低着头，而后，他下意识看向赵勇强，他的眼圈红了，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

“刘轩他们就是恶魔，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早就该死，该死的，这种人渣为什么还活着？你们为什么不去抓那些恶人，我们到底错在哪儿了？难道一直被他们欺负，忍气吞声，等着他们把我们折磨死吗？他们霸凌我们是对，我们反抗就错了？法律不是保护被害人吗？为什么会成为坏人保护自己的武器？为什么？”

梁果许是压抑了太久，法警都跑过来控制，整个庭审现场和直播现场都开始议论。

“的确，法律对校园霸凌的管束太浅薄，往往那些被欺负的人才是真正需要被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