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道：“那你说：嫂子会不会是知道苗翠花来了？”“就算嫂子不知道，她这么留在城里也极有可能会碰上苗翠花的。”

卫东想了想说道：“上次让你调查的那个车牌号码，你可查到了？”

“查到了。是城里一家鞋厂的车。”

“你想办法进趟城，联系一下那个司机。从司机那里或许能够得到一些消息。”

“这年头借车的人多，但司机肯定知道谁借过车。这样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的找到那个地方。”

石墨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可找到了又如何？”

“东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卫东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是个男人，我或许还能拎出来揍一顿。可一个女人我能怎么办？”

石墨眉头也拧的死紧，想了半天说道：“还是先找人吧。”

“找到了之后再说。”

“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宁可打十个男人，都不愿意对付一个女人。女人太麻烦了。”

说到这儿，他似乎想到什么，忽然说道：

“东哥，要不然逮到了这个女人后，交给嫂子处理吧。”

卫东皱眉看着他说道：“为什么要给你嫂子处理啊？”

“你嫂子能怎么着？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石墨撇了撇嘴说道：“别逗了东哥。”

“她要是普通的女人，那这世界上就没有能人了。”

“嫂子多有本事，多彪悍，你没看出来吗？”“不说别的，就说抓了王海龙和苗翠花那天。你看嫂子教两个孩子的那些东西。”

“就连我们这些在部队里待了好多年的人，都说不出来。”

石墨这么一说，卫东想想到也是。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苏月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农村妇女。

可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经历？

为什么她会变得这般与众不同？

卫东又无处寻找答案去。

关键是，现在的他是个傻子，身为一个傻子，自然是没有可能说出一些很像样的话来质问对方。

他杜绝了苏月对他刨根问底的可能性，但同时也杜绝了苏月告诉他一些心里话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