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中年女人姓白叫白绣花。是村子里典型的长舌妇。
平常和苏月她们倒是没什么联系,苏月甚至都不认识她。
苏月是嫁过来没错,但村子里的人对她稍微有些排斥。
加上她也从来不去大队上干活,以至于和村子里有些格格不入。
村里的这些人看着她,只是远远的议论着。没谁上去主动和她说话。
这一次也是一样。
白绣花是路过,听到苏月和包德兴的对话后,撇了撇嘴无声的离开了。回去之后就把此事说了。
“东子家的,听说了没?就咱们村那个傻子媳妇,又找了个男人。”
“我看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小伙子,看样子还是大学生呢。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
“你哪听来的这事儿啊?咋可能呢!”
“那大学生就能看上她一个农村妇女了?”
“你看看,我还能随便说瞎话怎么着。”
“我亲耳听见的,那个傻子媳妇说:过几天傻子要出去一趟。”
“她对那个小伙子说:傻子走了,有好几天不在家,你到时候过来呗。”
“那小伙子答应了。”
“你说她俩要是没有那事,能让傻子不在的时候让他过来吗?”
“这是摆明了在家里面干点什么。”白绣花的话说完,那个东子媳妇想了想说道:
“你还别说啊,她那个农场我就觉得邪性的很。”
“至今为止,就没看见有哪个女人出路的。好像进进出出的就是男人。”
“起先是咱们村的石墨,然后就是那个傻子。”
“前几天,我还看见四五个老爷们进去。然后就走了。”
“你说他们是在那干啥的?”
“那还用说呀。一个女人那么多的男人进去,还能干什么?用脚丫子想都知道了。”
“那个傻子媳妇儿长得也好看,肯定在里面卖的呗。”
“唉呀,我就说嘛。她家怎么忽然之间那么有钱!”“你看一到天黑了,整个村子黑乎乎的,现在连村长家都是黑的,就他们家亮堂堂的。”
“好几个屋子的灯都开着。听说他们家电费一个月就10多块钱呢。”
“可不呢!你看她在那儿开了农场。”
“可农场里的那些羊啊,猪啊,牛啊的,也没见她出去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