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做晚饭,准备吃饭的时候,村子里可就炸了庙。
大家正在议论的是两件事:一件事是傻子走了,大清早背着包走的和石墨一起离开的。
第2件事是,傻子刚走,傻子媳妇就把一个大学生给接了进来,直接就住在了这儿。两人住在一块,孤男寡女的就不用说了。
至于那四个孩子,就被大家自动忽略了。
不少人在暗地里说:“肯定是干什么勾当呢。”
有些人又开始心活起来,刘木头听到说这话题的转头就走。
他可忘不了泼了他一身的羊奶。
至于石墨隔壁家的那个栓子,听说此事后就忍不住撇了撇嘴。
偶尔会听上几嘴。
但总觉得他们说的太离谱。怕自己哪天要是忍不住直接给兜了底。
他们怕是不会相信他的话,反而会说他胡言乱语。
所以他索性也不听了,扭头就走了。
这两个人离开却被村子里的人自动解读成了:羞于见人。
想想也是,他们在议论的是农场的那个女人。
而这俩人和农场的那个已经有了点关系。
不是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他们这也算是三天的恩吧!
肯定是听这话题觉得臊得慌,所以才会远远的避开了。
不少人心里都这么瞎琢磨着,但却没有公开的说。
不过心里琢磨着:傻子不在家是不是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到农场去转转?
有这想法的人还不少。
于是,在第2天上午,便有几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在这一天去农场。
不同的是:他们不好意思一起去。就一直都盯着农场那边。
包德兴大清早出去了。
今天镇上有集,包德兴就去赶集了。
一来买点菜;二来他也想看看集上都卖些什么东西。
顺便再去邮局打一封电报给学校的老师。估摸着也得中午才能回来呢。
包德兴前脚骑着自行车走,村子里的人就瞧见了。
有几个大胆的便私下里商量着:要到农场里去探探路,尝尝鲜。
包德兴前脚刚走,不到10分钟的时间,就有人进入了农场。
这人外号叫李秀才。
早年间他爷爷曾经当过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