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开了门便径自走进去,站在门边脱外套。
朱彬彬有些气不顺,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愤愤的眼进来。
也不走进去,就站在门口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酝酿那么久。”
反正令她更痛苦难堪的事都经历过,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这次沈君越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是那种让人发慌发怵的目光,走到朱彬彬身边,反手把门关上。
朱彬彬被他看得后背一凉,忍不住瑟缩了下。
“你到底要说什么?干吗还不开口?”
她边说边把包包护在胸前,色厉内荏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不料话音一落,便被沈君越猛的拉过去,压在了门边的柜子上。
朱彬彬从未看到他这么生猛的一面,包包都吓掉了,靠在柜子上惊慌的看着他。
“沈君越,你到底要干什……唔……”未尽的话语被沈君越以吻封缄,化成响在喉间的呜咽。
沈君越吻得很用力,像是在把眼前的人吃进肚里似的,没一会儿就让朱彬彬喘不过气,觉得脑袋一阵眩晕。
她勉力捶打着男人的肩膀:“沈君越……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