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刚脸一黑,这个女人,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带上他,在项圈上刻自己的姓氏,是什么很光荣的事么?
他愤愤的刻下一个韩字,末了坏心的又在项圈隐秘的角落刻上了艾德思的名字。
“明天我还要一把匕首,你如果累了,可以明天再上漆。”
说完这话,艾德思就离开了。
韩刚把项圈一丢,抹了把脸嘀咕道:“得想个办法让艾德思离开了,总是待在这里怕是打探不出什么消息。”
次日,上了漆的项圈被拿到外面晾晒,锅炉再起火,韩刚叮叮当当打造起匕首。
午后阳光爆裂,屋内温度持续上升,韩刚热的褪下外套,结实有力的手臂飞舞。
床榻上的艾德思看着韩刚的背影,脸色羞红的撇开脑袋,末了又转了回来。
直到下午,匕首的形态才完成,刚做了木质握柄,还没上漆,空中响起扰人的轰鸣声。
韩刚耳朵一动,手中动作就顿住。
不多时,一道哈哈大笑声在门外响起:“艾德思,你又在搞什么,为什么你的宫殿内都是炭烧和铁水的味道?”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艾德思动了,她迅速拔剑,然后朝着门口方向掷去。
‘蹭’
细剑划破空气,带起一阵音爆声,擦着来人的耳垂划过去。
“佛罗里昂,我说过,我不喜欢你踏足我的地方。”艾德思斜眼看过去,冷声道。
名叫佛罗里昂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一滴殷红的血染上他的指尖。
“噢上帝啊,艾德思你还是那么的不温柔,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对我温柔一次呢?”佛罗里昂嬉皮笑脸的说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耳垂被艾德思划伤。
好似那里根本就没有受伤一样!
“在你坟墓的面前,你会见到的。”
韩刚一边磨着匕首的刀刃,一边仔细倾听着二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