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常无极身上的气门,韩刚便找来一些弟子开始配置药方,而药方就是毒药,以恶还恶、以毒攻毒,也该是时候让祁大人头痛一番了。
很快,不论是大缸还是调制好的药粉都运送到了墙头上,因为韩刚的到来,散乱的墙头上逐渐变的队列有序。
该射箭压制敌人的仍旧射箭,而那些手持长剑站在墙头削砍的人,则被韩刚分出一部分摆正大缸的位置。
几分钟后,十几口大缸隔开间距排列在城墙上,随着韩刚一道道的命令下达,固守大缸身边的人立刻把药粉混合着酒水倒进缸中,随后有弟子站高搅拌。
默念着时间差不多了,韩刚站在城墙最中央,看着下面乌泱泱的人群,朗声大喊道:“倒!”
一声令下,守缸弟子立刻开始运气,拉绳子的拉绳子,撬木棍的撬木棍,避免因为谁身上沾染半点而削弱内部实力。
大缸倾斜,无数绿油油的水渍倾泻而下,底下甚至还有人骂骂咧咧的叫囔着这是什么东西,然而下一句他们口中就纷纷响起凄厉的惨叫声。
含着药香的空气持续弥漫,然而凡是接触到绿色药水的敌人,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失去了战斗力。
一袭黑袍的祁大人在后方看的是又惊又怒,他大怒道:“那是什么东西,谁能上前去解决?”
在他身边,是一众一等山门的山主,然而却是没有接话。那玩意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谁上谁送命,这些老狐狸虽然吸收了黑铁片被祁大人控制,但却也不是傻子。
没有人请命,祁大人更是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道:“你们谁修为最低,谁就给我上去擒了韩姓那小子,放心,我会让普通弟子给你们铺路。”
同一时间,大缸内的水空,韩刚吩咐半数弟子去挑水,而他游走各个大缸之间,双手翻飞,一味一味的药粉被放进去,尔后腰间酒壶一倒,一份剧毒又成。
看着韩刚肉眼难捉摸的速度,常无极揉了揉眼睛,感叹道:“还好我未与这小子为敌,不然今日他们之下场,就是我等的下场了。”
一旁的长老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忌讳莫深道:“正是,我们该庆幸,上次围攻月兰宗的事已经一笔勾销。”
闻言,常无极老脸一抽,以他对韩刚的了解,那件事真的就这么算了吗?